,胡建军就来气。
江才贵已经在卫生院超过一个礼拜了,胡建军自然也去看过几次,那家伙能吃能睡,气色红晕,可他就是要躺在卫生院不愿意回家,每天消耗胡铭晨家几十上百块钱。
每次在胡建军的面前,他总说这里还痛那里还痛,可胡建军又不是**,真痛假痛会一点点看不出来吗?
“我也晓得,哎,哪个叫人家是摔在我们家新房呢。”江玉彩跟着叹了口气道。
“那你去,他家就没说什么,真打算在卫生院里面过年?”从旁边过来的胡铭晨听到他们的对话之后问道。
“这个没有说,不过廖慧提出来,乡卫生院的医疗条件不好,他们打算到市医院去做个彻底检查,要是还不好的话就干脆在市里面住院,让我们家喊个人跟着去。”江玉彩道。
“喊个人跟着去干什么?他家没事,我们家也没事吗?”胡建军拉过一条板凳,一**坐下去,掏出一支烟来气呼呼的说道。
“能干什么,当然是去掏钱付账啊。我猜啊,他家是想,既然在卫生院这么多天,我们家都不去和他家主动谈赔偿的事情,干脆就变本加厉,到市里面去检查住院,让我们家多掏钱多花钱,要是我们家受不了了,就会和他家谈赔偿,只要拿到钱,他家保证怪怪回家过年。”胡铭晨道。
“我猜也是像你说的,那怎么办?是和他家谈呢还是去市医院呢?”江玉彩道。
“爸爸,明天你去一趟,探一探他家的口风到底是什么先。”胡铭晨犹豫了一下道。
“真**的晦气,怎么会遇到这种人,都出医药费了还不甘心,死皮赖脸的。我明天就去,能好好说就说,不能好好说就拉倒。”胡建军骂咧咧道,可见他对江才贵家两口子是真的很气愤。
揭开这个由江才贵家引发的不愉快小插曲,胡铭晨家这次杀年猪,热闹是挺热闹,中午和晚上吃了九桌,然而他家本来就不大的猪,一小半就这么被吃掉了。
胡建军和江玉彩都不是那种抠门的人,吃了就吃了,他们不但没有丝毫的不快,甚至还反过来觉得自豪和骄傲。
以往从来没来过这么多人,今年怎么特别?不就是看到他家和往年不同了嘛,不就是觉得他家要翻身了嘛。
听到那么多亲戚朋友邻居说一些奉承或者讨好的话,不管是胡建军和江玉彩,嘴上谦虚谦让,可是心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