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钱的。”裁缝铺老板递一支烟给胡建军,并且拢着手帮他将火点燃后说道。
胡建军舒服的吐出一口烟:“什么日进斗金啊?别听人家瞎说,就是维持个生活而已。我家开的是电影院,又不是计院,能挣几个钱啊,你说笑了。”
当了一段时间的“胡老板”后,胡建军在谈吐上还是有所进步,明明心里面很受用,嘴巴上偏偏要说出另一个意思来。世俗点说,这是成熟的现象。
“哈哈哈,计院那个敢开,还不得被弄死。你家挣不挣钱,看看现在这一片地基就知道了。要想全部修好,怕不得十几万不行。”裁缝铺老板蹲在玩地基的沟边道,而胡建军却是站在下面的沟里面。
“管他的,慢慢修嘛,具体多少钱我不太清楚,我也没打算一下子就全部弄好,反正慢慢来,弄到什么程度就什么程度。”胡建军眯着眼睛狠狠了吸了一口烟道。
“那倒也是,不过胡老板,我觉得你有些可惜了,整这么一片房子在这里,还不如拿那些钱去做别的生意,我听说甘河的小河边要弄一个煤矿,你的钱应该投在那里才对啊,那来钱快多了。”裁缝铺老板道,“据说就等盘龙河上面的水电站修好,有了电,煤矿就可以快马加鞭的干。”
盘龙河上正在修的并不是那种筑坝电站,而是在山里面挖一个洞,水从山里面出,再利用水流的湍急和落差来发电。
这个小水电站已经动工两年多了,再过一年不到就可以完工发电,到时候,周边村镇的用电问题就可以获得较大改善。
水电站的建设,目前就是杜格乡的最大工程,只不过这个工程是由县里面主导,能留给乡里面的利益并不太多。
至于甘河的小河边要建一个煤矿的事情,胡铭晨一早就知道,毕竟在重生前,杜格乡最大的工矿企业就是这个所谓的河边煤矿,据说投资这个煤矿的老板,一年能够赚几百上千万。
在胡铭晨重生之前,整个杜格乡的人最羡慕的人是谁?就是河边煤矿的老板,真正的财大气粗,他不但将自家的房子修得富丽堂皇,一点不亚于国内那些有钱人的别墅,而且,这个人还将还没过世的母亲坟墓建成占地数亩的墓园,花费了数千万之巨。
有人说他是至诚至孝,也有人说他是钱多了烧包,反正这个人,当地人一提起来不是羡慕就是嫉妒看不惯。
那个煤矿要建并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就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