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拉开一些,以免受到不必要的波及。
......
“我就是让你不拒绝不答应,先挂电话拖他一下再说......他刚才是不是说了两千多块钱,差不多将近一亩地?”胡铭晨摸着一根毛没有的下巴思索着问道。
“哦,那我还算作对了。他的确是那么说的,看来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胡铭晨点了点头:“这样,我们下车,我和你回去看看。”
“下车?那这些东西怎么办?已经腊月二十八了,你还是继续回家去,我自己返回去就行了。”胡建强指着从城里带来的两大包年货道。
这的确是个问题,这些东西好不容易打包带上了车,要是全部再拿着回去,的确挺麻烦。
关键是通往杜格乡的这条路平时车很少,要是下车了,能不能揽到去城里的车还很难说呢。现在天色渐暗了,要是拦不到车,就只有走回市里或者走回杜格乡,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胡铭晨这样一个孩子适合的。
“你一个人回去......现在看起来不太可能有车过啊。”胡铭晨看了看车窗外有些要开始起雾的天气道。
这一段山区路,冬天和初春的时候,最容易起雾,有时候傍晚天快黑的时候,大雾的能见度可能只有几米。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我自己回去就行,你把东西带回家去。要是你也一起,反而有可能会......会拖累。你放心,如果他家的地在你给我画的那三个范围就要,不在那三个范围就生意不成仁义在就是了啊。”胡建强道。
“那......你一个人回去我还......那个人也真是的,早不打电话来晚不打电话来,偏偏等我们到半路了才打来。”胡铭晨有些纠结道。
“胡建强,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再不行的话我们可以走路到榆社街上,我有亲戚是榆社的,他家有摩托车,我可以骑他家的摩托车载你。”就在这时,那个张庆平毛遂自荐自告奋勇道。
“你中途下车,不回家了?你不回家,那我怎么办?”石二娃诧异道。
“你个瓜娃子,班车到了杜格乡街上,你龟儿子难道还找不到路回家吗?难道连从街上回家也要我带你吗?毬人。”张庆平骂道。
“从街上回家我自然是没问题,可是你家人问起来,我该怎么说,我总不能说你打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