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面有乘客去喊来乘警,乘警询问了一下情况之后,就用手铐将扒手拷走。
至于小军爷爷的伤势,就是皮外伤,看起来出了不少血,可实际上并没有伤筋动骨,就是胡铭晨吼的那一声,扒手吓倒手抖了给划了个口子。同车厢里面就有旅客是医生,经过简单的酒精消毒和包扎,已无大碍。
胡铭晨挺身而出,**坏人扒手的举动行为,将近这一天都成为他们这个车厢谈论的焦点。每个人看向胡铭晨的目光,多多少少都变得炽热和佩服。
连带着,小军和他的爷爷也不在那么不受人待见了,坐在周围的不少人甚至主动给让座。
王小波曾写过一本《沉默的大多数》,我们的国人在一些情况下大多数人会选择沉默,可是不代表他们骨子里就完全失去了那种正义感和勇气,只不过,需要有人带头,需要有人激发,否则那些懦弱的因子就真的会沉淀,变得越来越强大直至左右一个人的表现。
发生这次小插曲之后,火车一路到广州站停靠,也没有再发生什么。
胡铭晨,胡建强背着行李,连同小军他们爷孙俩顺着人群走下火车,检票出站。
“哇,这就是广州啊,可真热。”站在站前广场上,胡建强将衣领的衬衫扣子松了松道。
胡铭晨一回头,并不伟岸的候车楼顶上“统一祖国,振兴中华”八个字就映入眼帘。他不止一次的在新闻和电影里面见到这个画面,重生之后,还是实地第一次来到这里。
“大爷,你们怎么去鹏城啊?”胡铭晨收回目光,问小军的爷爷道。
“我儿子说,汽车站就在火车站隔壁,他让我们坐汽车去,然后他接我们。”小军的爷爷道。
胡铭晨的目光在站前广场逡巡一圈,隐约的看到右前方就有汽车站:“车站在那边,我们也要去鹏城,一起去看看车票吧。”
“都下了车了,怎么还一起啊,他们走他们的,我们走我们的啊。”胡建强靠近胡铭晨的身边小声道。
在车上,为了这一老一少,胡铭晨花钱自己去坐餐车不说,还差点发生了不可挽回的险情,与扒手搏斗。这下了车,他就觉得应该各走各的,没有必要再纠缠一起了。
“有什么关系,我们也要去鹏城啊,既然大家顺路,一起走,有个伴有什么不好,走吧,走吧。”胡铭晨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