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吃苦头,可是......你意图谋害我,如果这么大的仇我都放过了,那我岂不是成了圣人。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对你栽赃陷害,该怎么处置你,法院和法官说了算。”
“胡铭晨,何必要这么绝情呢?做人留一线,今后好相见。真的要赶尽杀绝吗?你要是真的这么一点面子不给,我爸爸应该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知道我最烦你们这种人什么吗?我最烦你们动不动就把家里老子给搬出来,实在是没出息的表现。是你要害我,我只不过是正当的维护我的权益,怎么,只准你害人,不准人家反抗?”胡铭晨以一种轻蔑的口吻教训崔志道,“至于说你老子崔一民不放过我,那真要祈祷他别轻举妄动才好,否则,他可能就要进去陪你了。”
胡铭晨恨自己,不放过自己,崔志能够理解,换成他,他也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听胡铭晨的口气,他连自己当副市长的老子也不放在眼里,这就让崔志有点惊讶了。
他凭什么说这种话?他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和底气?
一直以来,自己似乎都不太了解他,正是因为不了解,几次交手才会频频失败。
“我......你......”
“行了,你也别和我说什么废话了,以后,不要太自以为是,做人要走正路,否则,迟早会进入死胡同。”说着,胡铭晨站了起来,“我打过电话了,到时候将他和那些证据交给市局的人吧。”
崔志压根没想到,自己从那天离开朗州大学之后,就再也没能回去,他这个大学,也等于没读。
在回学校的车上,胡铭晨问裴强:“强哥,在背后支配崔志的那个人找到了吗?”
“人是没有找到,因为,你送医的当天,他就已经乘飞机离开了,航班是飞往HK的。如同崔志所说,那个人一直就没露面与他接触,不过,顺藤摸瓜,我们还是在帕顿酒店和机场大厅找到了他的影子。”说着裴强将两张不算太清晰的照片交给胡铭晨。
“根据帕顿酒店的入住登记,此人名叫李峤,三十八岁,是用的回乡证,后来我们从其他渠道查到,他在镇南的时间不短了,去年前年都往返镇南与HK,所住的时间长则一个月,短则六七天。这次,他是十五天前入境的。”胡铭晨拿着那张照片看,裴强一边给他做情况说明。
“李峤,三十八岁,回乡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