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表情僵硬,心里几乎要吐血……
大王!
西岐一分为二,不是您的手笔吗?
您一手将我周方国分裂,还要周方的王替您顶罪,前后一千年,也没听说过有这等事。
这也……太不厚道了!
但姬考只能在心里说说,脸上却挂着悲戚之情,叹息一声,开始背散宜生交代的课文:
“臣知犯臣姬昌贻误军机,罪不可恕。大王却赦其死罪,囚于羑里。臣感激大王天高海阔之洪恩,仰地厚山高之大德。今臣献百宝,昧死上陈,请代父罪。求大王允许犯父得赦归国,臣等万载瞻仰陛下再生之德。”
子受闻言道:
“百宝拿出来看看,孤看高兴了,说不定真就赦了。”
“孤若不高兴了,把你卖到人市去。”
伯邑考:……
“启禀大王……臣带的宝贝太多,殿内只怕展示不下,可否请大王移驾殿外。”
子受拂袖站起身来,道:
“行,孤也坐累了,众卿家走去分官楼前赏宝!”
“孤也想见识见识西岐的宝贝,与我大商有何不同。”
伯邑考闻言身影突然一顿,心里不知为何,生出不祥的预感。
他什么时候说过,宝贝都是西岐的?
伯邑考拖着重重的步伐,来到分官楼前,早有散宜生架着七香车而来。
文武百官见此车无马牵引,行走如飞,不由惊叹。
姬考还未开口。
闻仲道:“此乃七香车,轩辕皇帝破蚩尤于北海,遗下此车。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乃世传之宝也。”
子受撇了撇嘴,道:“俗不可耐,孤除了高铁,什么车没开过,下一个。”
伯邑考:!
!
他赶紧叫停了七香车,从上取下一卷毛毡,放置在地上。
姬考还未开口。
闻仲:“此乃醒酒毡,即便酩酊大醉,卧此毡上,不消时刻即醒。”
子受看了眼文武百官,道:“除了商容,你们谁喝醉过?”
文武百官:“启禀大王,喝酒尚能喝醉,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