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官们自此以后很少再来底城,将底城的一切事务都交付给了范德尔,而范德尔也靠着给皮城当狗越做越大。
他还收养了以蔚为首的孩子们,这些孩子的父辈都是当年一起跟着他上桥冲向皮城的人,以此来表示他的仁慈,说道这里的时候,这位独眼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动。
“他就是一条背叛了祖安,帮助皮城来压榨同胞的狗,不,在他的眼里,我们可不是他的同胞!他是皮城的人!是宁可给皮城当狗,也要压死祖安的叛徒!”
“冷静。。。。兄弟!冷静!”赵奉节看着他一把捏碎了玻璃杯子,锋利的碎片在其手上割出深深的伤口,血一下就涌了出来,顿时让赵奉节有点不冷静,摸出酒壶赶紧灌了一口,强制自己的眼神从对方殷红的鲜血上移开。
甚至他还掏出了烟斗,满满压上一锅从恕瑞玛来的劣质烟丝,用浓浓的烟气来麻痹自己的鼻子。
“呵呵。。。是的。。。”独眼冷笑着,从手上的伤口里一点点的将碎玻璃茬子挖出来,用血淋淋的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后摇摇头:“抱歉,我有点激动。”他抬起头,冲着吧台喊了一声:“两杯卡露尼姆!”
“好了,这差不多就是范德尔的故事了,最后他死了,死在了一场大爆炸里,炸死了他,也炸死了他的孩子们,你要找的那个‘蔚’,可能也死在了那场爆炸里,我去让人找找相关的信息,如果能找到,那么。。”他点了点自己桌子上的那枚金海克斯。
“我们说好的,三枚金海克斯。”
然后他又将手放到了那块被赵奉节捏成一团,布满指纹和掌纹的黄金上:“如果能带到你面前,那这,就归我了。”
“可以。”赵奉节点点头:“公平的交易。”
“呵呵呵。。。公平,交易,是的,公平的交易,我喜欢你的话,我喜欢公平。”独眼笑了起来,酒保此时刚好把酒送了过来,一杯放在了赵奉节面前,一杯放在了凯勒面前,凯勒抬起手,鲜血一滴滴的滴进酒杯,看的赵奉节嗓子发干。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吗?”鲜血一滴滴融在酒里,强大的嗅觉让赵奉节隔着烟草的味道和酒味都能轻易捕捉到,但好在刚刚灌下去的那口稀血给他把胃顶满了,这才没失态,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看,视线放在随着呼吸而明灭的烟锅里。
“我想找一些人。”
“请说。”满脸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