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扭过头,看向彩绘玻璃窗外的祖安,已经是中午阳光最浓烈的时分,但,祖安人依旧看不到光明,不得不继续借助灯火的光芒,他布满疤痕的半张脸和腥红的义眼正好被一抹温暖的橙色光芒所笼罩。
“唉。。。。”他轻轻的叹了一声。
在他们头顶上千米高的皮城里,赵奉节把女佣们全支开,自己则缩在密不透风,毫不见光的卧室里,饱饱的睡了个过瘾,算是把从维考拉出来后欠下的睡眠全补了回来。
太阳渐渐落下,无处不在的威胁感渐渐消退,当阳光彻底消散的瞬间,就好像是冬眠的动物听到了惊蛰的雷鸣一般,他睁开了眼睛。
翻身而起,从私掠空间里再掏出一身行头,把旧裤衩往装了半桶的**桶里一塞,他趁着刚刚到来的夜色,又一次向底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