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三坨黑黑的，是个啥意思？”这是无道大哥初见画作，问的第一句话。

“帝国之光？光在哪呢？”这是飞云二哥接着问的第二句。

“你们……大老粗！不懂艺术！”肖白倔强反驳，努力维护自己尊严。

“一块钱！不能再多。”李无道端详着肖白的画作，找楚飞云要了一个银元，扔给肖白。

“你们这是在侮辱艺术！”肖白很硬气。“至少两块！”

“嘿嘿！那是……不可能的！”

……

肖白第一次闭门创作一个月的画作还没来得及面世，就被李无道用楚飞云的一块钱，收购走了。

此后，肖白也没再嚷嚷过要靠艺术养身，作画赚钱。

至于那幅帝国之光，要不是现在在书房墙上再见，他还以为早被无道大哥扔哪个角落吃灰去了吧！

肖白望着画像怔怔出神。

直到，有人在身后大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从中醒转。

“臭小子！回来也不早点通知我们！”

“大……大哥！你回来啦！”

不声不响进到书房，给肖白肩膀一记重击的，正是如今统调部行动司次领长官，他的结拜大哥李无道。

看着无道大哥晳长瘦削的身姿，如雪的面庞，鲜红上翘的唇角，以及眉目含情的双眼，肖白心里错愕再起……这个生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一定是造物主当初打了盹，弄混了性别！

“小弟！你瘦了！黑了！”李无道同样盯着肖白，嘴角含笑，半晌而言。

“大哥，你没变！还是那么的……好看！”

两人对视了一会。

然后，一个熊抱相拥，笑中有泪。

“五年啦！我亲爱的小弟终于回来了！”

“大哥！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李无道很激动，肖白同样感怀不已。

过了一会，两人从拥抱中分开，肖白又被李无道拉起，出了书房，往饭厅位置走去。

“咱们今晚兄弟相见，少不得痛饮一番！就是你二哥护送北原雪国公主回国，返回还要些时日。不然，拉他过来，咱们三兄弟忆往昔，诉衷肠，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