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没答理他,继续说:“别人也看不着你,你就先跟着这小子,看着老师我怎么给你报仇。”
魏朝阳见校长有点上头,赶紧劝他道:“校长啊,大礼堂这事儿是针对颜师姐的,跟周师兄没关系,他都死三十年了。”
周一重死在杜萍、霍深和滕文彦的争斗里这件事情,魏朝阳之前没说过,就怕老头着急上火。
校长却冷笑道:“当年一重出事,就是在大礼堂发生事故,今天又是在大礼堂发生事故,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肯定是同一波人做的,三十年前我没有办法,三十年后我还没办法,这三十年我不白活了!”
其实搞事儿的已经被我和颜颜干死啦!
这话魏朝阳没敢说。
毕竟搞出人命这种事情,在太平盛世法治社会还是挺忌讳的,再相信校长也不敢随便跟他讲。
这些要命的秘密,能够分享的,只有颜颜一个人。
“校长你也别太激动了,啥阴谋诡计能持续三十年,都是猜测。”魏朝阳试图安抚炸毛的校长。
校长冷笑道:“我活七十多了,还用得着你个小毛孩儿宽慰,明天早上八点,到我办公室来开工作小组会!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别再出去鬼混了,守好小颜,听到没有!”
说完这些,校长就风风火火走人了。
魏朝阳问颜若凝,“你说校长这是啥意思?”
颜若凝道:“他既然知道运气监管委员会的存在,那当年周一重师兄死在意外下的事情,他一定有怀疑。
海城本地的运气监管委员三十三年前才刚刚建立起来,校长当时还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物理学博士生导师,估计也是后来才接触到运气监管委员会,怀疑很可能就是那时候建立起来的。
以校长的性子,一旦产生了怀疑肯定就会想方设法去调查,不得到结果不会算完。我跟你说这老头执拗着呢,属于认定了十头牛拉不回来那种。”
魏朝阳奇怪的问:“校长是搞经济学的吧,怎么还能带物理学的博士生?”
校长大人跟自家系主任号称天科大经济学双璧,都是正经国策顾级别的大学者。
颜若凝道:“他当初是学物理的,五十岁的时候改行研究经济,经济学这方面属于半路出家。”
卧槽,这老头真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