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被画出撩人曲线的阿尔芙,诺布失望地摇摇头。
泰尔斯和诺布都沉默了一会儿。
一会儿后,诺布反应过来:
“您在等什么人吗?”
“是啊。”泰尔斯不无怨念地道。
屁屁们。
王子看了看拉斐尔进去的那个房间,耸了耸肩:
“他……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
“既然如此,”诺布友善地向着走廊上的下一幅画伸手:
“您不介意?”
泰尔斯点点头,跟着他向前走。
这可比博纳学士的文法课,以及拉斐尔的讽刺剧有趣多了。
诺布扬起手,伸向另一侧:
“甘伯·特巴克,人称‘暗月’。”
泰尔斯转过头。
“特巴克?刀锋领的统治家族,刃陵城的血月?”
泰尔斯想起那位多年不见的莱安娜女公爵。
画上的甘伯总管人到中年,身材发福,面相贵气,可怜的他把全身的重量压在身前的手杖上,使了老劲儿挺胸收腹,显得他的笑容有些僵硬滑稽,再配上他城门失守的发际线……
放在另一个世界,大概就是“不上相”。
“他是二世纪末三世纪初,侍奉过三代国王的情报总管。”
诺布点头:
“从‘断脉’苏美一世到‘登高王’埃兰一世,乃至“斩棘”托蒙德三世,三位国王都倚他为臂膀,信任有加。”
登高王。
听见熟悉的名字,泰尔斯忍不住拿来跟基尔伯特的历史课做比对,想到了什么后面色微冷。
诺布语带缅怀:
“别看他这副模样,但出生在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恐怕很难想象甘伯总管对王国的贡献有多大,意义有多重,影响有多深。”
“为什么?”
诺布呼出一口气:
“因为历史书上,所有人都只看见国王和首相,将军与公爵,感慨他们的远见卓识丰功伟绩,却对黑夜里的龌龊肮脏不得而知,或视若无睹。”
“因为我们同样很难想象,在甘伯·特巴克之前的时代里,落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