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少年的脑海里又闪现出在秘科的看到的那副画像——“东方艳影”阿尔芙。
然而他又想起了在秘科所见到的“花心”贝利西亚,以及她在拉斐尔手下闪转腾挪的诡媚姿态。
“正是。”
“你的问题和期望都没有意义,”国王的语气毫不在乎:“你从她身上得不到任何慰藉和安心。”
“对她而言,你不过是某次交易后的意外。”
某次交易的……意外。
泰尔斯忍不住攥住了拳头。
他突然想起刃牙营地里,快绳谈起自己所喜欢的姑娘时,眼眸里的色彩。
【那个女孩。】
【她不是**。】
【不是。】
“而你这副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的姿态,”凯瑟尔王冷冷道:
“简直丢尽了王室的脸面。”
泰尔斯深吸一口气,轻轻松开拳头。
“你说得对,父亲。”
“基尔伯特最大的错误,就是让我保留了她的名字。”
国王面色不改。
“因为,”泰尔斯眸色一冷。
“如果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你连样貌都懒得记住。”
泰尔斯抬起头,直视国王:
“那你为何还记得她的名字?”
那一瞬,凯瑟尔王眼眸微张!
泰尔斯死死盯着自己的父亲,轻声道出那个特别的名字:
“瑟兰——婕拉娜?”
话音落下的瞬间,泰尔斯有种错觉。
像是巴拉德室突然入了冬,温度骤降,空气凝滞。
连灯火都不再灵动摇曳。
而一切寒冷的源头,就在长桌的尽头。
令人难堪的沉默持续了整整十秒。
“我已经给了你机会,孩子,”国王的嗓音回复了日常的强硬与冷淡:
“而你毁了它。”
他深深望着泰尔斯,眸中唯有一片死寂。
泰尔斯血管里的狱河之罪重新开始流淌,似乎要冲破凝固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