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地讽刺道,“专治你的臭毛病。”
泰尔斯一时气结。
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希莱就吃力地挣扎起来。
“站起来,无论有多难受,”希莱咬牙道,“这药的主效是麻木疼痛和缓解酸痛,同时大量补充能量,它需要我们动起来,才能发挥药效。”
麻木疼痛和缓解酸痛……
泰尔斯叹了口气,忍着浑身的酸痛,一手扶墙,一手扣上希莱的手。
希莱看了他一眼,但没说什么。
两人彼此搀扶着,靠墙借力,勉强站了起来。
但就在站起来的瞬间,泰尔斯似乎有种错觉:
他体内的酸痛和烧灼感减低了,呼吸也不再那么费力。
咦?
“这是……”
“**,顺便避孕。”希莱冷冷道,声音有力许多。
好吧。
泰尔斯撇撇嘴。
虽然面色红润了一些,但她依旧很记仇。
几秒之后,当他们清理完身上的污秽走出房间,走下楼梯,重新踏上街道的时候,泰尔斯感觉自己又活蹦乱跳了。
毫无疑问,他们正在——泰尔斯惊奇地感受着身体的状态——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渐渐恢复。
“那瓶药哪来的,你还有吗?”
希莱冷冷回绝:“没了,特殊渠道做的,材料珍贵。”
而且恶心。
泰尔斯翘起眉毛。
“……至于你,别想了,”凯文迪尔家的姑娘摇摇头,“所有看似高效,实则违反自然规律的药物,都是有害的,代表着对身体机能的透支。”
“相信我,以它的味道,没人再想喝它。”泰尔斯反击道。
对身体机能的透支?
泰尔斯突然想起狱河之罪加速自愈的能力——用黑剑的说法,那会折寿。
但有时候……
泰尔斯摸了摸左臂那块被陨星者打断而稍稍长歪的骨头。
有时候,他没有选择。
“这边走,”泰尔斯咬牙拔步,“斯里曼尼很慌张,慌不择路,还摔了一跤,这将影响他的速度,也许还有希望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