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生活。”

……

徐湘潇解释道：“不是的，有回，我跟天涯在一起喝果汁，我问他……”

看到江心海脸上的表情后，她连忙解释道：

“因为我要保护嗓子，一般我们都不喝酒，演唱完后会一起喝果汁，后来就成了一个固定节目了……”

解释完后，对于江心海来说还不如没解释。

徐湘潇红着脸继续说：

“我问他，做音乐的目的是什么。

“他说，最初是因为热爱，热爱过了头，就可以拿爱好赚点钱了。

“我又问，赚到钱之后呢？

“他说，拿钱回馈音乐，做心目中最想做的音乐。”

“再然后呢？如果所有想做的音乐都做完了呢？”

“那就只剩下**了。”

“**？”

“**是一种人生态度，”陈涯说，“人类之间是难以相互理解的，你懂吧？”

“啊？”徐湘潇感觉他一出口就是暴言。

“你音乐做得再好，面对一个没有艺术细胞的人，所有音乐对于他来说都是敲锣打鼓，你说你在做艺术，他说你要唱出殡的时候再唱，他是永远都无法理解我们这种人的，懂吧？”

“呃……”徐湘潇很难相信真有那种人。

但确实经常有人说她唱歌吐词不清，连很多媒体都那么说。

所以她很能理解陈涯是什么意思。

“所以，这个时候，就要**了，”陈涯说，“面对那种人，他没办法理解音乐本身的美妙，但他能理解你赚了多少钱，你开着一辆迈巴赫到他面前，他就会对你毕恭毕敬，尽管他完全不喜欢你的音乐。

“他也能理解，你音乐登上了排行榜，隔壁比他有钱很多的人都喜欢你的歌。

“艺术的语言没办法打动人，但**可以打动人，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不是很懂，但是好像有点懂了。”徐湘潇说。

“这个就是**的本质，”陈涯说，“**就是用一种激烈的手段，让其他人深刻理解你，光被四表，格于上下，威加海内，天下布德……懂了吧？”

徐湘潇彻底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