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吃惊,他讶异地抬了抬眉,随后在顾雨晴身旁坐下,开口问道:阑
“你怎么知道是讲抑郁症的,你不是才翻了几页?”
没有回应。
“这本书从来没提过抑郁症这个词,因为时代背景是上个世纪60年代的日本,人们对这种病并不熟悉。”
还是没有回应。
“书本前面部分只提过村上的经典母题‘井’,还有一些抑郁症患者消极思考的内容,你共鸣了吗?也就是说,你也得过抑郁症?”
陈涯的声音像是冷雨夜里无人问津的小旅馆,孤零零地显得甚是可怜。
“别装了,你应该听得到我说话。”陈涯双手放在桌上。阑
顾雨晴专心致志地盯着书本,时不时翻过一页。
她看得特别认真,认真的眼睛里闪烁着认真的光芒,像个求知若渴的好学生。
“顾总,你真的很大。”
说完,房间里还是寂静无声。
对方脸上甚至连一丝表情波动都没有。
陈涯靠在了沙发靠背上。
“还真听不到啊……”阑
“咕咕咕……”
随即,他的肚子开始轰鸣起来。
刚才稍微攒了下劲,肚子不动声色之间,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陈涯确定了,顾雨晴明显就是在晾他。
陈涯以前没有跟顾雨晴打过交道,但不是没跟其他风投打过交道。
像顾雨晴这样怪的做派确实没有,但是并不代表没有怪的。
如果说这就是顾雨晴的谈判风格,那客观分析,她可能习惯于在谈判开始之前,用各种方式给对方一个下马威。阑
又或者是,她先前的行为太过于主动,又是亲自开车,又是把自己带到她家里来。
软的已经尝过了,现在,她打算用硬一点的方式找补,以期接下来在谈判中获得更多利益。
陈涯不知道她想怎么出招,但他肯定,只要自己咬定底线,就不可能中招。
“小姐,您的甜点好了。”
女佣用餐盘将堪称豪华的各类甜品端了过来,顾雨晴终于摘下了耳机,舒适地伸了个懒腰,笑着道:“终于来了,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