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至亲,你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白清浅,你真可怜。”
见他同情自己,白清浅了然:“世子爷不就想听我说这种话吗?我说了,你又来挖苦我,对待救命恩人,你就是这种态度?”
“我为什么会有今天你不清楚?”秦锦墨眼神冷得跟冰刀子一样。
白清浅伸了伸脖子,最后怂了。
“好吧,我承认都是因为我。”她认错了,“但我知道错了,也会尽力挽救现在的局面,世子爷尽管放心,别的我不能保证,但两个孩子,我一定照顾好。”
两个孩子是秦锦墨的心头刺。
稚子无辜,却成了白清浅妄想拿捏威武侯府的棋子。
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当初若不是他母亲拦着,这两个孩子恐怕再也看不到明媚的世界。
安静狭小的马车里,两人相对而坐。
白清浅笑得眉眼弯弯,秦锦墨则一脸阴沉,死死盯着她。
晚风一吹,逐渐吹散了浓烈的血腥味。
秦锦墨依旧防备地看着她,他还不确定陈川的到来,是不是陪她演戏。
在弄清情况之前,他不会相信白清浅说的任何一个字。
而白清浅怕他又无声无息地中毒,索性在秦逐秦觉回来之前,就睡在马车上了。
走了一天,她实在太累了。
脑袋刚碰到马车壁,她就迫不及待地闭眼,睡着了。
秦锦墨如漆似墨的眼眸中全是审视。
他真想把白清浅的脑袋打开看看,她到底在计划什么。
没多久,秦逐秦觉就回来了。
见他脸色不佳,白清浅还在马车上睡觉,两人脸色顿时就变了。
主子,又不干净了!
秦锦墨察觉到他们不纯洁的眼神,眼刀子飕飕往两人身上招呼。
“我方才中毒了,是她发现,给我解了毒。”
“中毒?!”
秦逐秦觉同时压低了声音。
他们刚才就是被陈川的人叫走的,要说不是陈川,他们不信。
幸好,白清浅救了世子爷。
然而下一刻,两人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微沉。
“世子,其中会不会有诈。”
秦锦墨闻言,半眯的眼睛藏着危险气息,“万一真的有诈,就尽管来,我正愁着,太无聊了。”
秦逐秦觉自小在他身边伺候,自然清楚他露出这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