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然后上马车,给阮思思瞧瞧。
见到她,阮思思故作骄傲地哼了一声,不搭理她。
然而,下一刻——呕!
阮思思趴在窗子边就吐了起来。
白清浅见状,伸手给她按了按几个穴位,给她舒缓一下,随即不动声色地从空间里拿出一包杏干。
本身包装就是油纸,直接交给阮思思,阮思思还愣了一瞬,道:“这是什么?”
她打开油纸,拿了一小块杏干塞进阮思思嘴里,道:“比青橘还酸的杏干,我让陈川弄盐的时候,顺便给我弄了一包。”
反正,阮思思也不会真的问陈川,是不是弄了一包杏干来。
阮思思嚼着杏干,心里莫名甜滋滋的,嘴上却还一点不留情,道:“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吃酸吗?”
“这不是家里有个要吃酸的孕妇吗?”
阮思思啐了她一口,道:“别想让我原谅你!”
“好嘞。”
她答应得干脆,阮思思反而懵了。
“慢慢吃,我忙着呢。“
说罢,她跳下马车,找到云烟,把阮思思孕吐反应严重的事情说了一遍。
云烟愁得直叹气,道:“之前还不怎么严重,兴许是路上太颠簸了,身子受不住。”
“我让陈川给二嫂弄了一包杏干,我再教您一个按摩穴位的法子,会让她好受点。”
“好!”
云烟不疑有他,当即跟她学了起来。
学会才后知后觉,狐疑地看着自家女儿,道:“浅浅,你怎么突然对你二嫂这么好了?”
“我本来也不讨厌她啊!”
白清浅说的理直气壮。
云烟不信。
她这才解释道:“其实我知道,二嫂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之前在京中,我好几次被楚玉故意刁难,都是二嫂出面为我解围,有一次还因此受了伤,她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我不能没良心,对吧娘。”
云烟心里熨帖,女儿终于长大了,也能看出别人对她的心意了。
白清浅灿烂一笑,道:“娘,那你千万记住啊,不然她吐得昏天黑地,大家懒得给她洗衣裳。”
云烟:“……”
女儿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要淡定!
想罢,云烟连连点头说记住了。
收拾好行囊,众人便以陈川为首,继续赶路了。
他们与难民背道而驰,根本不用担心那些难民会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