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边白柔不停的说着关怀之言。季晚晚依旧半垂着眼睫,
恨吗?也许吧!
刚被抓那会儿,的确是恨的,恨不得拉着那对**同归于尽!
可监狱四年,被狱友们“特殊照顾”,日日活在地狱里,她的骄傲一点点被打碎,若不是想尽快见到女儿,她怕是早就疯了。
她知道白柔这么做,是想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发脾气,就像从前的无数次一样。
可她此时已无力去在意了,只想快点见到女儿,
不知女儿长多高了,过得好不好……是不是怪自己一直没来看她!
又会不会……因为有她这么个母亲而耻辱!
季晚晚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了,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耳边白柔还在喋喋不休:“晚晚姐你不知道,小临他们对那孩子多好,那孩子打坏了几千万的花瓶,小临都没说什么……”
说话间一行人已离主楼越来越近,
随即似乎传出一抹倒抽冷气的声音。紧接着,白柔脸色僵住了!
客厅门大敞着,楼梯口上方,面相老实的女佣去夺小女孩手里的狗狗玩偶,在争夺最激烈时,女佣恶意的一松手,惯性之下,小女孩咕噜噜的滚下了楼梯。
瘦弱的小身子轻得像一阵风,最后头重重磕在扶手柱子上。
白柔的话言犹在耳,而这一幕,却像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反抽在白柔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