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再回来一趟。”
苏启从溶洞中出去,以龙爆破之力将山石融化,彻底封住这里,再稍微掩饰一下,如果不是有心之人,几乎很难发现其中端倪。
拍了拍手,随即苏启也消失在这里。
只是,大衍四十九,总有一道遁去的一,不被世人所关注到。
也就在苏启刚刚离开的一刻钟后,山石封住的溶洞之中,那些钟乳石在缓慢散发着幽光,一闪一闪,而整座山体的能量也开始被缓慢抽离。
溶洞中是广阔的空间,而空间之下,依旧是中空的山腹。
一口悬棺就静置在那里,古旧的棺材也不知存在多少年了,上面没什么装饰,但一种厚重古老的感觉似乎跟这座山同时诞生的一样,此刻,应该是上方的战斗将其惊醒了,淡淡的吸力裹挟着无数的阴煞之气,这口馆在往下沉去。
沿着地下暗河,裹挟阴煞之气和大地之气,逐渐朝着广州城中央的方向飘去,如果苏启见过李落星的新大帅府,就会惊讶的发现,这口棺材的目的地自始至终都是那里,缓慢且坚定的朝着那里而去。
螳螂捕蝉,可谁又是真正的黄雀?
苏启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一切,他此刻已经返回了余家,站在余肥和余象乾这两父子面前。
“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们才是我的雇主,所以想了一下,有的事情还是该告诉你们。”苏启脸上浮现笑容,但下一秒说的话,却是让这父子二人感到窒息。
“这是个局,但什么局你们知道也没用,反正李落星李大帅估计是想把我挫骨扬灰了,当然啦,你们余家估计也完蛋了。”
待到广州城的驻军开始聚集时,十几万军队,苏启也无法头铁的硬刚,他能走,但余家可就惨了。
这一大家子人,现在开始跑的话,说不定还能趁着广州城封城之前跑掉,然后,兵荒马乱之下,在这粤省广阔的大地上,隐姓埋名,时间久了,李落星也就不会顾忌这些他眼中的杂鱼。
“这,这……”
余象乾后退几步,他不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一番家业就这样舍去了?
老头奋斗半生,临了,却是家破人亡,他想对苏启质问,但话在口中,嗫嚅半天,最终却是化作嚎啕大哭。
周围的余家人也是心有戚戚,他们的目光中未尝没有对苏启的怨恨,只是余肥的声音忽然响起,他先是朝着苏启躬身拱手,然后说道:
“苏小哥,既然你还愿意回来告诉我们一声,我余肥在此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