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

神是不存在的，这是五千年前那一道历史断痕之后，九成九修炼之人的共识，什么雷公、电母、四大天王、千里眼、顺风耳这些的，都只存在与信仰之中，被某些有心人散布传播在民间。

有众生百姓的信奉，倡优们便正好收集窃取信仰之力，以此强大自身，甚至痴心妄想般真正成为百姓信仰中的存在。

这样做，风险稍小，但也容易将自己搞疯掉或者干脆灵魂熄灭，只留肉身，就比如桑父、桑母这种，只是，从未听说，有真正的神灵降世。

当然了，还有一种，便是在五千年中，留下诸多传说的人，站在顶峰的人！

例如妈祖、洛神、张道陵这种，民间也有他们的传说，自然存在信仰之力，倡优们可演他们，当然，也得时时刻刻做好大佬目光投下，一眼被瞪死的下场。

桑青袖幼年时也是有心气的，说演妈祖就演妈祖，等到桑老爷子发现，就已经来不及了，便只能任由她继续下去。

苏启一瞬间想到很多，桑父桑母都已经是这样了，他现在更加关注的是桑青袖。

对于苏启担忧的目光，桑青袖摇摇头：“我跟父亲母亲的情况不一样，妈祖是海边人们的庇佑，真正的信仰所在，窃取她的力量，虽是冒犯，但想来她不会太多计较。”

现在桑青袖使用神格面具也少了，她更多还是在钻研梦境神通，这才是真正的康庄大道。

听见桑青袖这样说，苏启也微微放下心来。

“你就先待在龙虎山吧，演神的事，你来佛山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那可不一定，再说了，佛山我肯定要去一趟的！”

苏启看着桑青袖，直到后者脸庞红润无比，他才笑着伸出手掌，一翻，羊符咒出现。

梦境中无法具现出实物，但不代表苏启无法使用符咒的能量，特别是羊符咒，这一极其特殊的符咒。

哪怕是来到梦境中，它也能释放出自身的能量来，梦中梦？

苏启不擅长这些，但这却是能给桑青袖极大的帮助。

继续腻歪一阵，不过，这里就相当于两人的据点，无论是谁，只要入梦便能进入，倒不必在这里留恋多久。

各自离开，桑青袖要研究自己父母身上的问题，苏启也得准备三山大会的事。

一方面来说，不能丢了茅山的脸，嘉乐、石少坚不是要鞭尸他们，而是他们上场基本就是闹着玩，更多的，只能是自己和茅山总坛中一些天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