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多想,主要还是为了晏乔的事。”命老说完就见拂雍神色更冷了,他内心叹了口气。
拂雍冷笑一声,温雅的面皮被撕下,“怎么,这群老东西想拉拢她对付我?”
他眼神暗沉沉的犹如一汪深潭,“还没死心, 想要什么玄脉的掌控权吗。”
他笑如修罗,吐出的话更是锋利狠辣,“让他们把脖子洗干净,今晚我们好好谈谈。”
“那个,拂雍啊,你冷静一下, 他们未必敢这么想……”他的话在拂雍的眼神里彻底被吞没。
正常下的拂雍他还可以与之谈笑风生,可现在的他,让命老觉得管那些老东西干嘛,他的命更重要,他是明白的,拂雍才不会管他是不是执棋人,得罪了他照杀不误。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幽幽开口,“也许他们是安全太久了。”久到又敢挑衅拂雍了。
“晏乔,”拂雍再次念着这个名字,“多厉害的人物,竟然让那群老东西产生了妄想。”
“乌蛮,”他沉声开口。
乌蛮刷的一下出现,“有事。”
“去云崖把水彻底搅混,”他眼神划过一抹幽芒。
乌蛮没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触及到那双幽深眸子时, 他内心瞬间悚然,“您, 您回来了。”
拂雍轻嗤了一声,“他在的这段时间, 倒是会息事宁人。”
乌蛮没有吭声,只是恭敬的行了一礼转身退了下去。
云崖之内,月色仿佛被蒙了一层纱,浓郁的黑暗笼罩在其中,就像一个随时吞噬光的野兽。
谢穗走在黑暗中,一向喜欢穿红衣的熊笃此时也换上了暗色系的衣服,实在是云崖太过诡异。
白日见光时居民闭门不出,夜晚之时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出来游动,脸色白的也不正常,起初他们以为这个样子是种了尸毒,可是仔细探查才发现毫无异样。
他们这样的生活方式就好像一种习惯,习惯藏于夜色。
谢穗低着头,身边路过一个个居民,熊笃见她这个样子低声问,“你怎么了?”
听到熊笃的回答,谢穗抬头眼神有些复杂,“熊笃,我发现我们真是个**。”
她突然话语打了熊笃一个措手不及, “不是,啥意思啊, 咱们干嘛了。”
谢穗看他一副呆愣的样子,实在是恨的咬牙,“你没发现云崖不对劲吗?”
“发现了啊,出现问题了咱们找出来就好了。”熊笃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