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拿着北城区的几个老贼,我不让着他又能怎么样?”.
黄政乾看着楼下的轰鸣声大作,开口道:“从建设局到环保局,他几乎威胁了一遍,就差把酒泼在人家脸上了。”
张老三疑惑:“他凭什么敢这么嚣张啊,项目不干了?”
黄政乾回头看了张老三一眼,叹息道:“老三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张老三一脸懵逼:“不懂。”
黄政乾道:“我问你,如果江洋的那帮农民工要是不撤的话,咱们手底下的生意是个什么局面?”
张老三想了想:“不太好说……”
“不好说?”
黄政乾道:“我告诉你,如果他继续这么折腾下去,那么咱们的酒店,餐厅,以及各种场所,全部都会被搞的鸡犬不宁。他江洋无非是每天多花点工资,我断的是整条财路。这个持久战我打不起,耗下去吃亏的是我。”
“你觉得我会怎么办?”
黄政乾看了一眼张老三,继续道:“我肯定会找这些领导出面,去主动跟他协商。”
“大会期间,任何部门求的都是一个安稳,生怕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出了岔子。”
“无论是马卫波还是其他部门的领导,都跟工地有着不小的牵连。”
“人家选择在这个时候闹腾,就是算准了马卫波和那帮人手脚不干净,算准了我和他们还有别的事情。”
黄政乾冷哼一声:“要是因为这个青山公馆的事情闹出了大事,上面追查起来,你知道要牵连多少人吗?”
“到时候不仅马卫波那几个人的乌纱帽有可能保不住,很多除了工地以外的事情也会浮出水面。那帮人害怕了,所以就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妥协。”
话音刚落,又是“轰隆”一声。
围墙应声倒塌,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楼下,杜子腾和陈鹏抽着烟有说有笑。
黄政乾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在他们看来,保住头上这顶帽子,赔偿的这点钱又算的了什么。”
张老三咬牙切齿:“咱就这么算了?”
黄政乾眼睛微微眯起:“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传出去我黄政乾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张老三看向黄政乾:“大哥,那您说这事儿怎么办,我都听您的!反正,我咽不下这口气。”
“先忍忍吧。”
黄政乾道:“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上,更何况那个江洋上面的关系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