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吗?”
司纯蹙眉。
江洋道:“我需要一个女人给我上课吗?”
“你看不起女人。”
司纯道。
江洋身体前倾,盯着司纯:“我只不过是看不起那些自以为是的女人罢了。”
寒冷。
司沐只感觉胳膊的皮肤上,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看了看江洋又看了看她的小姑,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湄港遇袭以后,我的时间变的更加珍贵。”
江洋看了一眼手表,随后看向司纯:“跟我共事七年的兄弟被喂了鱼,湄港最优秀的外交官和法务部长被炸的连一块骨头都找不到,湄港代理总执行官白承恩,在大庭广众之下险些被枪杀。”
“我的夫人被掳走。”
“全湄港真实死伤人数高达数千人。”
“在这种情况之下,你觉得我有时间听你说教吗?”
江洋看着司纯。
司纯眼睛微微眯起,明显带着一丝愤怒。
“这种关键的时刻,你能走进我这间办公室,我欢迎且感恩。”
江洋继续道:“但对于湄港,此时最重要的是,时间。”
“不仅仅是我,我手下的每一个人,都没有时间去听那些跟湄港无关的,没用的废话。”
司纯的脾气似乎也上来了,看着江洋:“你觉得我刚才说的那些是废话?”
“至少。”
江洋立刻回应道:“在湄港与塞恩的恩怨之间来说,是废话。”
沉默。
整个办公室里出现了至少三十秒钟的沉默。
良久。
司纯开口道:“你和塞恩之间,一定用这种方式去处理关系吗?”
“我的意思是。”
司纯看着江洋:“就算塞恩不在了,这个世界也不会因此改变什么。”
“那些猪不会因为塞恩没有了而变的不再是猪。”
“会有更多的养猪人去代替塞恩,甚至那些人比塞恩还要坏,坏一百倍。”
司纯想了想,开口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非要这么做呢?”
“意义何在?”
江洋变得更加不耐烦了,暴躁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着。
他轻轻抬起双手,从脸颊旁的鬓角开始向上梳理自己的头发。
头发银白,有些反光。
随后,双手挡住脸颊揉搓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