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殿,赤靴落在台阶上,涂山君暗自反思。
他是不是因为实力强大了,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缺少对生命的敬畏。
敬畏是要敬畏的,不过他不觉得自己错了,还是那句话,不管什么手段,只要能万全就是好手段。
要是因为一点疏忽,导致失去重视的东西,到时追悔莫及。
“老爷神功盖世,大道长生,何必受那厮的鸟气,大不了另寻明主,在这等人手中,平白辱没了老爷。”魔头适时的探头,狡诈小鬼般呲着大牙谄媚的说道。
正在行走的涂山君脚步一顿伸手将好似三寸丁的魔头抓出来,咧嘴笑了起来。
魔头顿时起劲:“老爷啊……”
“砰。”
一只青灰色的手掌落在魔头的脸上。
将它三寸丁的身躯抽的在半空中旋转不知多少圈,好似个不停旋转的陀螺。
“你话太多了。”
“不如我意!”
“再废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跪在地上的魔头呜咽着,捧着肿大的腮帮子,赶紧迈开小腿儿跟上涂山君。
魔头暗暗叫苦:“奶奶的,又不是我给你气受,打我做甚,我堂堂金丹巅峰大魔头啊,我堂堂金丹巅峰……大魔头。”
正思量的魔头嘭的一下撞在涂山君小腿上。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跪着做什么。”
魔头讪讪道:“习惯了。”
“给你个任务,通知那些没有离开的宗门和势力,让他们快点走,半年之后如果他们还在乾元大地扎根,我就拔了你的皮。”
“去吧。”
魔头无奈的撇了撇嘴还不如跪着实在。
它现在都成为太乙宗的苦力了,什么脏活累活儿都要它来干,它特别想高声呼喊:“我为宗门立过功,我为宗门流过血,我不该是老魔头的出气筒……”
迈着短腿儿往山下走的魔头思索道:“要不我投靠太乙真君?”
“算了,当年我就是被太乙真君抓回来的。”
站在玉宫殿门槛前的太乙真君看着涂山君的背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有些事该说的时候还是要说,不然长久积压在心中不得劲儿,至于涂山君到底有什么样的理解,他也不知道,只能顺其自然。
涂山君径直去了命宫殿,这里摆放着如山般的命牌,以他对阴神的研究,塑造出的命牌接合三团气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