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天灵气”，石愚说道。

张长空心中一动，天地精气的来源有了。

“事实上，我们八大古国和水源海，都浪费了大量的天灵气，因为我们皇族的一代代的局限性，总想让自己的族人晋升空冥境，但是我们族人虽然很多，但是其中有出色天赋的可谓是百年难得一见，很多天灵气就是浪费在了那些庸才身上，要是把九件圣器的天灵气惠及整个人族，培养人族那些出色的天才，那么就算没有了天灵晶，我们人族的实力也不会下降太多”，石愚继续说道。

张长空看向郭灵清，若有所思。

说道这里，石愚没有说下去，只是脸上露出苦涩的神情。

张长空对此有些了然，俗话说得好，“拔一毛而利天下”，但是这“一毛”能够辗转反侧下定决心的人都没有多少，更何况石愚这种做法已经不是拔一毛那么简单了，而是要别人献上全副身家，别人能不和你拼命？

禅让制转为世袭制是顺水推舟，想让世袭制转为禅让制的那位享受的阳光的权利被剥夺了。

张长空没有说话，石愚虽然下了一定的决心，但是他也是黄辰帝国的皇族，黄辰帝国有着他很多亲人，变革都是需要流血的，只要石愚还有着一丝丝亲情的牵挂，那么他的理想就只是空中楼阁，因为他没有压倒一切的实力，也没有一往无回的决心。

像石愚这种“同志”，到了最后终归会屈服于比较轻松的“抉择”，也就是叛变革命，这不是张长空的臆想，而是他的知识总结。

不过，张长空并没有点醒石愚，反正他张长空的决心坚如磐石，就算流光域人族死的最多，他也不会改变初衷，他接下来要走的道路就是血与火相伴，在石愚“堕落”之前，能为他张长空放出一些光辉，清扫一些尘埃，为他节省一点时间也是不错的，如此，为何要点醒他，还不如在他“屈服”之前让他为伟大的事业发光发热，也许他这跟“老蜡烛”没有时间走到革命的后半段，一直“伟大”下去也是可能的。

石愚接下来要说的话，张长空已经在心上有了一个大概，于是他笑着开口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人族不应该内耗，只有稳固自身，再向外寻找发展的方向才是王道”。

“没错，要是这样下去，我们人族终有一天要消亡在大荒之上的，总要有人站出来的，就算我们没有成功，我们的思想也会警醒人族的王者，同时流传后世”，石愚有些激动的说道。

张长空微笑不变，心中却是不屑，若是抱着这种殉道者的想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