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蓝玉愧疚不已。
谢眠眠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地就齐齐笑出声来。
张蓝玉和谢眠眠是第一次见面,互相只知道对方的名字,刚才生出的小误会迅速拉近了两人的关系,一路上天南海北地聊,笑声阵阵。
快到城里,张蓝玉揉了揉笑得有些发酸的脸颊,装作不经意地问:“眠眠,你认识萧知青么?”
“萧元?”谢眠眠下意识想到他。
张蓝玉连连点头:“对,就是他,方才吃了酒后我想着出去吹吹风,没想到差点摔进沟里,是他拉了我一把。”
她顿了顿,又说:“萧知青人很好,我打算明天给他送几本书表达谢意,眠眠你能带我去找他么?”
知青点路不好走,萧元让她把书放在谢眠眠家,他晚上下工后会去拿,可张蓝玉想亲自交给他。
谢眠眠不假思索答应下来,张蓝玉脸颊微微发烫,她把视线移到窗外,唇角不自觉往上翘。
晏礼看她一眼,对谢眠眠说:“到了。”
车子停稳,晏礼先下车,然后朝谢眠眠伸手。
军用吉普太高,谢眠眠又穿的高跟鞋,容易崴脚。
晏礼本意是让谢眠眠撑着他手臂,没想到她直接把手伸进他的掌心。
谢眠眠的手由于长时间捣药,虎口有一层薄茧,尽管如此,握着晏礼的手仍然——
很软。
晏礼心里只能想到这两个字。
谢眠眠下车站定,同张蓝玉挥手说再见,她和晏礼离得很近,几乎前后侧肩贴着,一股馨香飘往晏礼鼻尖,他又从中分辨出几缕药味。
像是何首乌。
和一行人道别后,二人又去了照相馆。
结婚要拍合照,谢眠眠拿到手后看着黑白大头贴,发现和她的面容和最初穿来时有了细微的改变。
跟她本来的样貌有九成九的相像了。
谢眠眠来了兴致,望着晏礼:“要不再拍一张全身照?”
晏礼没有异议,二人再次站在镜头前,调整好面部表情,等待拍摄。
摄影师从摄像机后探出脑袋,挥了挥手:“二位,站近一些。”
两人中间隔的距离还能再站一个小孩儿。
谢眠眠往晏礼那边移了移,肩膀挨着他的胳膊。
摄影师“嘶”了一声,“再靠近点。”
谢眠眠又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