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岭讲到此,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特别是申无谓可谓是怒火冲天,义愤填膺,牙齿咬得格格响,“他就不是个人,还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我呸!”
温和礼没反应过来,呆愣呆愣的,“那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嘛?”
宁何苦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稳重沉静,“别急,听秦大哥说下去。”
秦春岭捏紧拳头,继续沉入回忆之中。
……
秦春岭仔细思索那人的言语,正不明所以然之时,那人伸手就点了他身上的某处穴位,瞬间便无法动弹分毫。
那人便与他并肩而立,似乎在比画着两人的身量高度,继而忘乎所以地自言自语着,“真是天助我也,你我二人竟然连身高都一般无二,哈哈哈……”
秦春岭听着那放肆又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笑声,又同其先前之言语前后一连贯,忽然就明白了那人意欲何为。
那恶人接下来的行为,更加证明了他的猜想。
恶人动手剥了他身上的粗布衣裳。
秦春岭无法动弹也看不见,但他却知道,那人将自己的衣裳穿上了他的身。
他终于完全明白了那人的险恶用心,便再也无法视而不理,凛凛然发出三连责问:“你究竟是谁?你是想假冒我的身份去飞纱村吗?我们的眼睛是不是被你害瞎的?”
……
“呵呵,呵呵……”那人沉默半晌,用他阴森可怖的双眼,审视着秦春岭,带着两分惊讶,八分不屑,阴森冷笑,“你们这些个瞎子果然厉害,什么都看不见,却似乎又什么都能看得见。
想来,我想要在你们村中过正常人的生活,似乎还有点冒险。让我想想,好好想想,要如何才能瞒过那一村的死瞎子,在村中自由来往居住,而不被他们所发觉。”
“你这恶人,是不是在山外犯下了无法饶恕的罪行,所以才在这山中东躲西藏,不敢出山去。竟还妄想假冒我的身份,在我们村中自由出入居住,我呸,你妄想。”秦春岭此刻已然是无所顾忌,便继续凛冽责问。
“呵呵!”那人似来了兴致,好整以暇的冷笑两声:“想不到你竟如此聪明,我曾经做了什么,接着又想干些什么,你居然一猜就中,好好!有意思!那你再说说看,你还知道些什么?”
“两年前,我们村人的眼睛在月余时间内全部失明,也是你害的吧?”秦春岭空洞的双眼内,似要燃起熊熊烈焰。
“对呀!就是本煞做的,本煞厉害吧?不妨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