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瞪眼看着宁何苦就鬼吼鬼叫:“好端端的,你喊快跑做甚,吓死我了,还以为又有大猿猴追来呢?”
宁何苦反手指指自己的一头怒发,还有申无谓的,以及其余人的,反问:“这叫好端端的?”
申无谓:“……”
他伸手顺了顺自己那毛毛躁躁的头发,蹙眉不快,“那你倒是说说,大家伙的头发怎么跟群魔乱舞似的?这又跟你喊‘快跑’有何关系?”
众人皆幽怨地给了申无谓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申无谓被瞪的甚感委屈无辜,“你们瞪我作甚,难道我说得不对吗?要不你们换个形容词?”
众人:“……”
此刻可没人有心情同他斗嘴。只想知道,宁何苦为何要带着他们一通狂奔乱跑。
宁何苦不说话,得理不饶人的申无谓一时得意,便拉扯着宁何苦咄咄逼问:“快说,你为什么要我们跟着你瞎跑?还有,大家的头发到底是咋回事?跟个鸡窝窝似的。”
众人又忧怨地瞪着申无谓看。他道:“你们瞪我作甚,换了个形容词,你们还是不满意吗?”
“……”
宁何苦一直在东张西望地找寻可藏身之处,直到有了眉目了才顾得上说话。
他道:“这是老天爷在提醒我们,不久之后就会是一场雷电交加,暴雨滂沱的极端恶劣天气。要我们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若不然,就有会被雷劈中的危险。”
申无谓虽不解发丝倒竖同雷电有何关系,但听清原来不过是一场暴雨雷电将至后,便大大松了口气,抬头看天,嘴里嘀嘀咕咕的不满,“什么鬼,不就是要打雷下雨吗?至于让这头发立起像个鬼一样吗?”
众人再次忧怨的瞪了他一眼。
温和礼舔一舔干涩的嘴唇,刚要说话,恰在此时,妖风大作,天际黑云滚滚涌来,一瞬之间,原本万里晴空便被黑暗侵吞占据,再无一丝光明泄露。
申无谓圆了嘴望着被狂风吹得摇摇欲坠的众人,嘶声道:“臭小子,你的嘴是不是找高僧开过光?”
温和礼抓紧小伍才稳住身子,隔着数人看见被狂风吹得衣裙猎猎的李琬琰,心中着急四顾,依稀见着不远处旷野之中,有一棵独自成荫的老榆树,便雀跃大叫,“大家快去那树下躲雨去。”
宁何苦一把拉住了他,“不可。”
温和礼怔了怔:“为何不可?这四顾茫茫,那树下是唯一可遮风挡雨之处。”
申无谓跟着瞧了一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