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李二人异口同声地阻止了申无谓的暴躁行为,是因为他二人皆心思敏捷,隐隐猜测到了白狐一再阻拦的其中玄机。
申无谓听了宁何苦之言,怔了一怔后语无伦次地反问:“你的意思是?白狐的意思又是?唉!甭管它是几个意思,它也不该动口咬人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宁何苦如夫子般板正说教道,“哎,白狐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得改,必须得改。”
申无谓跌足:“废话,它咬的是我,又不是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可真会说风凉话。”
宁何苦忍了笑道:“如果我说,它咬你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不让你去自寻死路,你信不?唉,你们都站好了,千万别往前走啊。”
申无谓:“……你这话是几个意思,你把话说清楚点。”
宁何苦指了指前方,眉眼笃定,“那儿,应该不是人走之地,你看着。”他边说话边向前走了好几步,最后停在了被白狐拦住的地方,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每走一步都先用脚尖小心地轻轻试探,直到感觉到脚下是可受力之处后,方才落脚下地。
申无谓原本还要碎碎念叨,见他如此这般,便将到了唇边的话给生生憋了回去,好奇地注视着他,观他究竟何为?
其余人皆是如此。
宁何苦一路试探着走了有两三步远后,便慎重地停了下来,弯腰小心将身前散落一地的落叶扫走,然后继续又轻手轻脚地捡走了那一地的,长长短短的枝枝丫丫后,便起身立于原处,半晌没有动静。
此刻,在他身前,飘着一片薄薄的轻雾,将他整个人和景况皆笼罩其间,朦朦胧胧又婉婉约约,自然也看不清他是为何事发呆。
“宁公子,你没事吧?”李琬琰关心地问了一句,便向前走了几步,欲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
正在发怔的宁何苦乍然一伸手臂,便将她挡在了自己身后,不让她再有前行一步的机会。
李婉琰躲在他身后,由他的右臂弯处探出头去,只一眼,便立时圆了樱唇,惊得晕了一晕,娇躯微颤,不仅随手就抓住了宁何苦的手臂,还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将身体紧紧贴在了他那英挺宽阔的后背之上,由身后紧紧抱住了他。
宁何苦:“……!”
身后众人:“……!”
当李婉琰那温暖柔滑,又自带女儿馨香的身体接触到宁何苦的那一瞬间,他先是微微颤抖了一下,接着原本直挺挺的身子突然就更僵更挺了,一动不动,如被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