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宁何苦让申无谓拾掇拾掇自己,还含有这层意思。
申无谓想起方才温和礼面对面的,都没有将自己给认出来不说,还唤自己为“小郎中!”
呵呵!有意思!有趣!
申无谓正津津有味的想着有意思有趣之时,宁何苦还以为他还是不放心呢,便又贴心提醒道,“你都挑断了毒煞的脚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宁何苦是会劝人的。
申无谓是医者,人是他伤的,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便幸灾乐祸道:“毒煞原本就重伤在身,加上这一路的逃逸奔波,此刻他铁定伤势严重,走不动了,脚也废了,只能是像躺尸一样的躺着养伤,没有两三个月是起不来的。”
宁何苦笑着附和,趁机道:“那不如你先去休息,我要出门一趟,办点事。”
申无谓拿眼直瞪他,“我同你一起去?”
“……”
他见着宁何苦为难的表情,凉凉道:“怎么,我去不方便吗?难道说,我们两人之间的信任竟到这种地步了吗?”
这么快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申无谓说话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宁何苦忍了笑意,就将自己昨日独自行动之事悉数告之。申无谓听的时候很平静,但听完后就直接炸毛。
“你小子是几个意思嘛?昨**竟然独自去干了那么多事,居然不带上我,害得我以为你跟猪一样的能睡,还在心里头直骂你呢?你可真高尚啊!玩舍己为人,无私奉献吗?还是要让我羞愧难当呢?告诉你,我可一点儿都不会的。见着你我照骂不误。哼!”
宁何苦没想到他反应竟如此强烈,连忙阻止:“打住!我没别的意思,就只有一个意思,独来独往惯了,一时改不了。”
申无谓:“!!”
这个解释嘛!还真是简单粗暴直接,对于爆怒的申无谓来说却无比有用。
短暂的沉默后,他心里坦然接受,但嘴上却不饶人,训斥道:“这是陋习,得改。”
宁何苦:“……”本公子当了十年的独行侠,我行我素,独来独往,独领风骚,美名远扬,怎么到他这儿就变成陋习了?
还得要我改!凭什么?
本公子就是坚绝不改!你能怎么样滴?
不过,但是,好像这段日子以来,同申无谓他们一起同行,也并没有不适之处。反而有时候觉着人多逗趣,偶尔打打嘴仗还挺开心的。
一念至此,他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