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呵呵!
他可真有意思,若是旁人知道自己有危险,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
他非但不躲,还自己送上门来。
一副淡定自如,从容不迫之姿态。
宁申二人又对看一眼,开启眼神交流。
申无谓:“既然来了,那咱就好好招呼招呼他。”
宁何苦:“我看他来意不简单,小心应付。”
申无谓:“老子管他简单还是复杂,到了老子这儿,再复杂也得给我变简单咯。”
宁何苦:“其实,依我看,他就是来简单说话的,应该一点都不复杂。”
一下是简单,一下又是复杂,把申无谓给整不会了。他便拿眼直瞪着宁何苦,表示不满。
他二人正眉来眼去的无障碍交流之时,荆楚天忽然语出惊人,“二位也不必费神猜测了,荆某就是来告诉你们,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下的。二位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阿海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问:“所有的事情吗?”
荆楚天笃定点头,“是,所有的事情。”
阿海双目渐红,神情也渐凶狠,恶声恶气逼问:“五年前给莲塘村的村民们下毒,也是你做的?”
荆楚天直面向他,面如平湖,直认不讳,“是我做的。因为我想要得到海螺珠,但偏偏这个海螺珠,它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所以我就动了些手脚,耍了个小小的手段,逼迫渔民们帮着一起去找。那成功的几率就会成倍增长,不是吗?”
阿海看着他那张清瘦的脸和与生俱来的从容不迫,狠不得一拳直捶过去,将其捶得稀巴烂方才解气。
然而,他忍住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不是一拳头打出去就能解决的。
况且,他还想听听,那张无动于衷的嘴中,还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言语出来。
宁何苦看着从容不迫的荆楚天,突然问:“你要海螺珠来做什么?”
荆楚天抬起细细的长眉,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不答反问:“二位可知,我为什么说话做事走路都要极慢极慢吗?”
宁何苦怔了怔,申无谓已经淡声接:“因为你有病。”
“……”
荆楚天点头赞赏,并慢慢伸出了右手,“看来,这位先生是个医术高超之人,那可否麻烦先生,帮我诊一诊脉,看我生的是什么病?”
他说话真的是极其缓慢,仿佛语速一快又或是稍微用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