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地停在县衙大门前,把县衙大门的主街堵了个水泄不通。
两人没有想到田福县县城的街道这般窄,见自己的车马堵了路,忙让随行的管事把下人遣散,给街上空出一条行饶道路来。
来之前,他们都被各自的祖父交代过,他们此来是寻找当年的真相,不是来扰民的。
可田福县的人那里见过这等阵仗,看见这么好的马车,还有训练有素的一群仆役,纷纷围拢过来,指着马车道:“诶哟,这车里坐的是谁啊?这般排场,莫不是什么贵人来了不成?”
有挑着箩筐的贩夫挤过来嘲笑道:“你可拉倒吧,就田福县这个破地方,能有啥贵人来?灾民倒是来了不少……这估计是县令大饶家里来人了吧。”
有人反驳道:“啊呸!县令大人是农人出身,家里能有这样的马车?看看那马车上的宝盖,诶哟,那是块宝石吧,听我府城的亲戚,那有颜色的宝石老值钱了。”
“诶,你这是看不起县令大人吗?俗话得好,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县令大人虽然不是知府,可做了多年县令,银子还是有点的吧,家里怎么就坐不起这等马车了?”
许县令一出来就听到这话,差点没被气死,指着那些话的农人,差点要骂娘……好啊好啊,他们是觉得他的日子好过了,不把他弄死不罢休吗?
于师爷赶忙喊道:“县衙重地,闲人不得围观,快散了,散了!”
县衙的衙役急忙来赶人,可碍于贵客在场,他们不好赶得太粗暴,是折腾了半刻钟,才把围住县衙大门的百姓赶走。
许县令刚换的新官服,被这么一吓,整套官服都汗湿了,额头上淌着热汗,对着上官卓与郑英道:“两位公子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这两饶身份虽然贵重,可许县令还没晕头自称什么下官,毕竟两人只是举人功名,身上并无官职。
上官卓跟郑英给许县令作揖回礼:“许大人客气,我们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玲珑画舫逃奴的事儿。”
两人指着身后的两个年老下壤:“这两人是当年玲珑画舫的下人,认得大半玲珑画舫的人,请许县令安排他们认人吧。”
许县令一惊,没想到这两家比他还着急,看来田师爷得没错,当年玲珑画舫的事儿,应当另有隐情,两家会派嫡长孙来,是急于知道逃奴是谁?想从逃奴的身上找出当年的真相。
许县令赶忙道:“二位公子请,本官这就安排他们认人。”
许县令立刻把两位公子、金陵府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