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抽出刀子,欻一声,指着池书吏的脖子,沉声喝问:“你还知道什么?说!”
池书吏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的道:“我我我说,县里童家的童老三曾经花钱来求我办个新户籍,是办到白鹤镇的,我见户籍给办到的是童家的老家,而给的银钱又高,就收银子办了……可没过几天,我看见童老三跟一个男人在福泰楼喝酒,说的似乎就是户籍的事儿,当时就留了个心眼,让几个乞丐跟上那男人,结果发现那男人从邹家后门进了邹家!”
“如今想来,那个男人应该就是邹海。”
许县令听罢大喜,立刻对田师爷道:“赶紧查册子,看看如今这张户籍的主家迁到哪里去了?”
肯定已经不在田福县白鹤镇。
田师爷跟于师爷赶忙带着书吏们查找白鹤镇的户籍册子,不到一个时辰就找到了。
“户主叫孙大柱,年五十,丧妻,有个儿子叫孙田喜,落户白鹤镇三年后,举家迁到玉江县县城,户籍也转到那里。”于师爷抱着册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