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生意?”顾锦安笑了:“你家做的到底是什么买卖,你心里很清楚。”
尚老四听到这话,吓得不轻,顾锦安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他家做的生意有问题?
顾锦安见他脸色变了,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道:“你猜的一点没错,所以你最好放老实点,对我师父尊敬些,不然我可不保证你什么时候就得去蹲大牢。”
“蹲大牢?”尚十六听罢,惊得站起身,问顾锦安:“安哥儿,你这话是啥意思,莫不是尚老四在外做了啥恶事?”
大楚是连坐制,要是族人犯法,全族人都有可能被连坐。
尚老四赶忙道:“十六,你别听他胡说,我在外做的都是清白规矩的买卖,从未做过什么恶事。”
“是吗?”顾锦安笑得很是和煦,问尚老四:“让人故意散播流言,坏良家妇人的名声,等妇人被夫家休弃后,再把无助的妇人骗去做**,这也是清白买卖?”
尚老四是吓得腿都软了,顾锦安知道,他竟然真的知道!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儿他都是在外地做的,还是请当地混子做的,田福县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
顾锦安会知道这些事儿,是明白自己考上府案首后,尚家定会有人打他的主意。为了不让尚秀才为难,他是提前查了几个尚家的刺头,是每一个都查出了点事儿来。
而这些刺头里,做坏事最多的就是尚老四。
尚老四是真大胆,用这样的手段在江南、江淮两地祸害了不少良家妇人,把好好的良家妇人变成了**妇。
尚里长快气晕了,哐当一声,砸了一个茶碗,怒问尚老四:“老四,安哥儿说得可是真的?你当真用计祸害良家妇人,让良家妇人做了**妇?!”
这可是触犯刑律的事儿,要是尚老四真的做了,整个尚家都要连坐。
尚老四根本不可能承认,这事儿要是认了,他家就完了,是立刻否认:“没有,族长您别听顾锦安胡说,我没做过这样的恶事,我在外做的都是正经生意!”
又道:“族长,我早年为了发家,是做过贩卖**妇的事儿,可我卖的都是楼子里过了年纪的花娘,不犯法啊。我真的改过了,早就不做这些生意了。”
尚老四是着急忙慌的跟尚里长解释着,又看向顾锦安,道:“你是堂堂府案首,理应知道不可血口喷人的道理,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没证据就乱说,实在是不应该。”
尚老四用长辈的口气教训完顾锦安后,又放软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