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
又哭着道:“尚家祖训,尚家人不可帮着外人谋害尚家子弟,您老可要为我做主啊。”
言下之意,顾锦安是外人,要是尚里长听信顾锦安的话,那就是犯了祖训,帮着外人来对付他。
尚里长年纪大了,最近几年比较心软,可既然能做里长、族长,就不是个蠢货,见尚老四还在狡辩,直接抄起一个茶碗,砸向尚老四。
砰一声,尚老四的手臂被砸得生疼,惨叫了一声。
尚里长骂道:“你个畜生,有证据的事儿你还敢狡辩,你当真以为族里是吃素的?这些证据是真是假,只要找族里人去查查就能知道……都不用查,把你的几个儿子跟你那些婆娘抓来打上一顿,他们就会把你做下的恶事给抖出来!”
尚老四赚了银子后,开始学富家老爷,过着三妻四妾的日子,他的那些妾室,很多都是花娘,连如今的那个媳妇也不是个好的。
尚老四知道自己家里人是什么德性,听罢是心下一慌,可他依然狡辩道:“族长叔,我是尚家子弟,您老要相信我。”
顾锦安还要赶去镇上拜见欧阳先生,没空为尚老四的事儿浪费太多时间,见尚老四抵死不认,又拿出一本册子,递给尚里长:“里长,这是尚老四这些年祸害过的良家妇人名单,以及他私窑的所在地。您老只要让尚家人往这些地方去查一遍,什么证据都能得到。”
尚里长听到这话,立刻接过册子,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许多名字,有的还写着所遭遇的惨事后,是眼前一黑,往后倒去。
顾锦安眼疾手快的拽住尚里长,把他扶住,对程哥儿道:“快把臭药拿出来给里长闻。”
程哥儿立马从顾锦安的腰间解下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瓶臭药,打开后放在尚里长的鼻尖,让尚里长嗅了嗅,尚里长就被臭醒了。
尚里长是呼呼地喘着气,惨白着一张脸,指着尚老四骂道:“畜生,你个畜生……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尚里长骂完这话,眼泪就掉了下来,他尚家世代的声誉啊,就这么被个畜生给毁了。
尚老四听见顾锦安的话,再看向那本册子,彻底被吓住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顾锦安:“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乡下小子,怎么有本事去查这些事儿?你哪来的人手?!”
顾锦安道:“我哪来的人手你就不用管了,只要知道你要完了就成。”
他家这几年是一直在买人,一直在训人,是训出冯进他们一批有着斥候本领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