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起身,道:“诸位大人,老夫舟车劳顿,先告辞了。”
说完是带着窦少东家、顾锦安、以及郑县令他们,毫不留情的走了。
只留下古知府应付那些没有拿到银子的知府们。
欧阳先生的心里是不好受的,没有让郑县令他们继续跟着,由阿松扶着,回了先前的房间。
顾锦安见欧阳先生的脸色实在不好,生怕他身子受不住,拿了一瓶方便药给他送去:“先生,这是制药作坊做的养荣丸,您吃一枚再休息。”
欧阳先生点点头,让阿松用热水把药丸化开后,喝了下去。
顾锦安见欧阳先生不说话,很是愧疚,行了一礼,郑重的道:“先生,此事全是学生的错,学生不该让您老开新钱庄。”
欧阳先生笑了,看向顾锦安,问道:“你可知,我兄长责骂我最多的话是什么?”
顾锦安一顿,不知道欧阳先生为何突然说起这个,他摇头:“学生不知。”
“是太好打抱不平。”欧阳先生道:“我年轻的时候,因为打抱不平给大哥惹下过许多事儿,大哥是一边给我收拾烂摊子一边骂我,可我依然不改,觉得自己做得很对。”
欧阳先生说完,是停了片刻,似乎在回想以前的事儿:“所以即使你跟鸣丫头不求我,我最后也会出手帮忙……这不是你们的错,是老夫自己想这么做。”
要不是他自己想做,安哥儿跟鸣丫头是劝不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