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藏着她跟夏樟的名字,要是写下来,会是她一辈子的把柄!
秦三郎笑了:“不写?也成,你现在就跟夏樟入洞房。”
是立马失去清白,还是受制于人一生,自己选。
冷梅芳一个也不想选,她看着院门,想要立马冲出去……可这里是秦宅,外面全是秦三郎的人。
至于谷氏?
那**人不喜欢自己,是巴不得她被毁了,根本不会救她。
冷梅芳错怪谷氏了。
谷氏对她算是不错了,可她不顾谷氏的劝说,硬要往秦三郎面前凑。
“写。”秦三郎沉声说道,夏樟已经伸手,拽住冷梅芳残破的里衣,要是她不写,夏樟会马上撕开她的里衣。
冷梅芳被逼入绝境,抖着手,写下秦三郎说的那两句情诗。
写完后,还要咬破手指,在情诗上摁下自己的手印。
夏樟见状,把情诗拿走,拇指沾了沾她的血,摁上自己的手印,把情诗吹干后,连同里衣袖子、裙带收了起来,放进一个袋子里,递给秦三郎。
秦三郎剑眉一皱,很是恶心:“你先拿着。”
“是。”夏樟很听话,把布袋系在自己腰间。
秦三郎看向冷梅芳,眼里的厌恶不减,警告道:“老实点,要是再敢耍心眼对付本将、对付本将的媳妇、以及本将麾下的人,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陇安府府衙的公堂上,让你名声扫地。”
要把这些东西拿去陇安府公堂?
这,这是想彻底毁了她啊!
要是这些东西出现在府衙公堂上,即使她能说动傅明聪,傅明聪也保不了她。
傅家会为了全族的名声,把她沉塘!
冷梅芳疯了,想要嘶吼,又怕外人听见,咬着牙道:“你已经害我至此,不能再这么做。”
呵,秦三郎笑了:“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要不要死,什么时候死,由我们决定。”
自己跑来犯蠢,怪得了谁?
冷梅芳听罢,眼白一番,差点晕过去……呜呜呜,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她不该惹秦三郎这个恶鬼的,如今有这么致命的把柄落在他手里,她这辈子都得对秦家低头!
“他呢?你也要他死吗?”冷梅芳一手捂着自己残破的袄裙,一手指着夏樟问。
可夏樟却道:“我是个奴才,为主子效命,理所应当。”
这话一出,冷梅芳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坐在地上,不住的流着眼泪……蠢货,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