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见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全都害怕起来。
吕柏见状,赶忙出来道:“诸位叔伯兄弟莫怕,一切我来承担。”
五城兵马司的百户听得冷笑出声:“你来承担?天子脚下闹事,你承担得起吗?!”
吕柏道:“这位军爷息怒,我们并不是想闹事,而是在求公道。”
接着是把自己的说书摊子被砸,自己被人毒打的事情给说了。
这里是闹市,吵吵嚷嚷的,吕柏的说书摊跟酒楼又隔了一条大街,他的说书声即使能传到这边,也无法把人吵醒。
且如今是饭点,一般人来这里只是吃饭,并不谁家。
可五城兵马司的人根本不听吕柏废话,也不在乎他是个秀才,百户指着他道:“聚众闹事儿,来啊,把这厮捆了,押回五城兵马司衙门,先用刑再说!”
吕柏大惊,忍着嘴巴的剧痛,喊道:“军爷,我已经派人去京兆府递状纸,京兆府的人就快到了,你没必要抓我。”
百户道:“呵,京兆府是京兆府,五城兵马司是五城兵马司,你被人毒打,要状告打你的人可以,但你在京城聚众闹事,就得先受五城兵马司的刑罚。”
又道:“来人,把他捆了带走,再狡辩,即刻打晕,想要帮他的,想要来阻拦的,先打一顿再捆去五城兵马司!”
“是!”麾下将士听罢,一拥而上,把吕柏、窦家两个护院、陈小八他们都给捆了,押去五城兵马司。
其他想要帮吕柏的人都吓得不轻,即使觉得吕柏可怜,可五城兵马司是兵煞,他们得罪不起,只能退开,不敢再帮忙。
不过,有人道:“护着吕先生的两个护院说,他是窦家的客人,可是皇商窦家?咱们赶紧去窦家铺子找人,让窦家人把这事儿告诉窦少东家,让他去救人,不然吕先生怕是要被打死!”
五城兵马司的刑罚乃是军中酷刑,别说吕先生这样的书生,就连上过战场的将士都顶不住的。
“对对对,咱们赶紧去告诉窦家人,让他们去救人,可不能让吕先生死咯!”
五城兵马司的人很凶,打死过不少人,吕先生是外地的,被打死的几率很大,他们得赶紧去救人啊。
没多久,围住酒楼的人全都散了。
而楼上阮家大爷是带着下人下来了,让人给阮管事他们松绑,阮管事他们是得救了。
“大爷恕罪,是奴才办事不利,让您受惊了。”阮管事赶忙请罪。
阮家大爷笑了:“无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