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宝贵妃吓得身子一抖,惊醒过来后,赶忙跪下道:「陛下息怒,是臣妾该死,一时没拿出碗,惊扰了陛下。」
卫岐问道:「爱妃是怎么了?怎么精神恍惚的?」
宝贵妃扯出一抹笑容,道:「陛下莫要担心,臣妾没事儿……臣妾如今的日子是好得不行,可就是日子太好了,想起家里人来……觉得很对不起他们。」
卫岐听后笑了,拉过她的手,抱着她坐下:「原来爱妃是想家人了,没事儿,等摆宴庆贺那天,爱妃多摆一桌,领着霖哥儿祭奠过世的亲人们就成。」
怎知宝贵妃听罢,吓得又赶忙跪下,哭道:「陛下,臣妾有罪,求您收回臣妾的贵妃之位,臣妾担不起!」
卫岐听得皱眉:「宝贤你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这种丧气话?」
宝贵妃听罢不答,是攥着帕子掉泪,片刻后竟然道:「请陛下赐臣妾一死吧,臣妾不想连累陛下的英名!」
善管事也跟着跪下,求卫岐:「陛下,有罪的是奴才,您杀了奴才,给丽儿母子一条活路,求您了!」
这话说得,仿佛
善管事给卫岐戴了绿帽子,卫岐是怒得站起身,一脚踹翻善管事,道:「什么丽儿?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清楚,敢有隐瞒,朕要承宝宫上下无一活口!」
善管事道:「是,奴才说,可奴才求陛下莫要伤害丽儿,她是个命苦的,一切都是姥姥的错,我身为哥哥,理应给丽儿遮风挡雨。」
宝贵妃听罢,哭着扑向善管事:「哥,你没错,你为我已经牺牲太多了,不能再让你替我**……」
又赶忙看向卫岐,哭求道:「陛下,一切事情臣妾来担着,求您放过我哥哥,他已经为了保住我的清白选择自宫了,不能再让他为我受其他苦!」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卫岐听得脑子都快炸了,哐当一声,砸了桌上的酒壶,吼道:「都给朕闭嘴……善管事你来说,等你说完后,善宝贤再说,今天必须把事情说清楚,否则朕饶不了你们!」
不过他们竟然是兄妹?
卫岐是松了一口大气,只要不是善管事给他戴了绿帽子就好。
「是。」善管事应下了,又安抚宝贵妃几句,等她情绪安稳一些后,才把他们这段时日商量好的说辞给说了出来。
这些说辞大部分是真的,只是有些地方被美化了。
比如说,钱承贵是钱丽儿命令骟掉的,并不是为了保住钱丽儿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