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好了。她明明是被你吼哭的。”
“孩子心里委屈,我这一吼,可不就得哭么?”蒋满仓缓和了面色:“小草,你倒是说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吵的?”
蒋文草哭着摇头。
“没什么,小事。”
这事不能跟娘说,更不能告诉爹。
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母亲这是明目张胆的不忠。父亲心里肯定很不高兴,难得回来一回,还要拿这事来烦他。万一把人气得再不回家了怎么办?
“说。”蒋满仓语气加重。
蒋文草别开脸:“就……他跟一个寡妇说说笑笑……”
闻言,蒋满仓霍然起身:“我这就去问问。”
蒋文草见状,吓了一跳:“爹,他们就是亲密了点,没有那些事。”
“能让你生气,就已经越了界!”蒋满仓抬步就走。
蒋文草奔上去拉人,可常年跑船的人力气很大,根本就不是她能拉得住的。当下急得直跺脚:“娘,你快劝一劝呀。爹一回来就找人吵架,村里人要笑话的。”
柳氏出言劝了一句,可男人根本就不听。她并没有那种一定要把人喊回来的想法。毕竟,女儿哭着回来不是一两次,就算她性子霸道不饶人,可这吵架不是一个人就能吵得起来的,女婿指定也有些毛病。男人难得回来,去警告一下杨家也挺好。
眼看父亲眨眼间就去了外面,蒋文草都要急疯了:“娘,不能让爹去,快把他叫回来呀。”见母亲不动,她又催促蒋文树:“大哥,你去。”
蒋文树正低着头吃饭,随口道:“有误会及时说清,对你们夫妻有好处。”
蒋文草:“……”可两人吵架的缘由经不起说啊!
柳氏看女儿急得团团转,皱眉道:“三楂经常把你气哭,别护着。让你爹教训一下,省得杨家不拿你当回事。”
此时的蒋文草压根儿顾不上和小妹之间的恩怨,眼看母亲和哥哥都不肯帮忙劝人,也不敢再隐瞒了。要是杨三楂说了实话,爹的脸往哪搁?
“娘,三楂老师说你水性杨花,还总说我学你。所以才吵架的。爹这一去……”
柳氏气定神闲准备夹块鱼肉,闻言变了脸色,手里的筷子都掉了:“什么?”
她其实已经听清楚了,来不及多问,拔腿就追了上去。
蒋文树则摔了筷子:“他真这么说?”
蒋文草点点头。
蒋文树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