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夏身上的手就更加的无所顾忌,三两下就解开了她的腰带。常年练武的缘故,掌心还带着薄茧,大手掌不停的在顾夏身上游离,最后停留在顾夏胸口的位置。
顾夏这下是彻底清醒了,抬脚就要朝紧挨着她的男人踹去,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楚眼前之人是江逸时,暗戳戳把脚收了回来。
嗐!睡一觉差点忘了,她也是有相公的人了。
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觊觎她的美色,爬上了她的床。
“江逸别,我还不想。”顾夏抓住江逸不老实的大手掌讨饶着。
江逸闻言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瞬间兴致全无。放到顾夏身上的手也收了回来,起身下了床榻。心里不是滋味。
这女人还是嫌他丑?
他就是个帮其摆脱顾家的工具人。
江逸心里闷疼的难受,只觉得自尊心受挫。一连灌了几大杯凉水,身上的燥意这才降了下去,人也清醒了不少。情绪平稳下来,这才又重新回到床榻上躺着。
就是这一次他没有在对顾夏动手动脚,侧着身背对着她躺着,中间隔了好大的缝隙,认清他在顾夏心里的位置,也不在黏她。
“抱歉,我喝的有点多,刚才失礼了。你别往心里去。你我虽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妇。只要你不愿意,我江逸也绝不会强人所难。放心睡吧。”
顾夏也不知道江逸是什么心情说的这些话。还是从他低沉冰冷的语气中,听出那么一分委屈。
可她也做不到和刚认识不过几日的男子,做这么亲密的事。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算是闪婚,都还不了解彼此的脾气呢。
俩人各怀心事,背对着彼此睡着。
顾夏倒是心大,躺了没一会儿,就睡的呼呼的。
江逸听着背后女子轻微的鼾声,心中苦涩。
翌日,顾夏醒的算早的了。她睁眼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也不贪懒,起身换了件新做的细棉布长裙,素色耐脏,方便她干活。
江母近日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好转,早起都会在院子里散散步。看到顾夏这么早就起来,还挺惊讶“小夏昨晚受累了,咋不多睡会儿。起这么早干什么?”
顾夏有些心虚不敢同江母对视,乖巧的回着“娘我习惯了早起,到这个时辰也睡不着,躺不住。就想找点活干。娘你继续散步,我去把柴劈了。”
江母身子一僵,上下打量了顾夏一眼。赶紧抬手拉住她的胳膊,面带愧意“小夏老实说是不是我儿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