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教他的。”
贺盼山一想起这个,就有些不屑一顾:
“是啊,老人家逗他玩,爷俩是在单纯地享受天伦之乐,你呢,把这看成了规矩,搞得他每次都小心翼翼地,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我就搞不懂,螃蟹那玩意儿又不是多金贵一东西,以前别人打渔的是没饭吃才吃那玩意儿充饥,难道说吃个螃蟹把那些残肢断臂拼回去,还能看出一个人的品德了?”
白闻玉冷笑一声:
“呵,是啊,可要是不把你爸给逗开心了,当时你公司的那个窟窿拿什么补啊?老人家是保守,要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可瘦死的骆驼终究比马大,贺盼山你别忘了,要是没有我们母子俩,你爸给你留下的这块地儿,都不知转手多少次了。”
“我是他儿子!他到最后不帮我帮谁?!”
蓦地,贺盼山怒而暴喝出一句。
池塘中的鱼瞬间四散,不见踪影。
“原来你也懂这个道理啊。”
白闻玉见目的达到,不疾不徐地讽了一句。
贺盼山默默收敛起情绪,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
……
此刻,万米云层的高空之上。
贺天然戴着温凉可爱的粉红眼罩,脖子上亦是挂着对方这次工作特地买的头枕,安逸地靠在座位上听着歌小憩。
坐在他身边的温凉将手中的飞机杂志一合,摘下男友的耳机,忧心道:
“天然,你再跟我说说你父母都是什么样的人吧,他们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有什么爱好,又有什么雷区,你再帮我分析一下,要不然这次见面,我没个心理准备,总感觉不踏实。”
贺天然掀开眼罩露出迷愣的双眼,他缓了两秒,用手搓了搓面颊,嘴里打着哈欠,甩出一句话来:
“不用去考虑他们喜欢与不喜欢,也不用刻意讨好什么,这个他们可比我们懂太多,一眼就能看穿你的用意,像他们这种人,脸上最显著的特征就只有两个字——不饿。”
温凉一愣,琢磨了两秒,道:“我好像能懂一点,你再仔细说说。”
贺天然摘下另一侧的耳机,双手环抱在胸前,精准吐糟道:
“其实就是字面意思,像他们两个习惯了养尊处优的人吧,在没有工作的时候,平时会明显地感受到他们脸上流露出一种欲望满足之后的淡淡厌倦,就像吃饱了一样。
在这种状态下,你给到的任何好意,他们会云淡风轻,好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