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讳远山。他是最年轻的天人,筑基时只有49岁。”
“那他已经是上上一代人了?那上一代呢?”
“上一代是文雁,我的师兄。你可能也注意到了,就是文鸳的父亲。只是他筑基时终究是功亏一篑,身死道消。道祖也因为此事而深感遗憾,所以为他追封了‘云湍’的将军号。”
“难怪他看到我炼筑基丹的时候那么在意...”
“他那时候应该是怕你走火入魔,没办法交差。那小子天赋不错,也很努力,就是运气不太好。运气是他最大的软肋啊,因为运气也是道缘的一部分。纵使他有称为天人的资质,也需要有大机缘才能筑基,因为我们从来就不缺天才。锦衣卫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就没有不是天才的。这么多人里面,依旧是一代人才能出一个。如果可以的话...”
“我明白。”商洛重重地点头,“如果能帮到大家,我一定不会吝啬。教大家筑基对我也不会有半分折损,因为知识分享出去也还是知识。如果大家都能筑基,整个修士界的财侣法地就都会变多,我自己日后的路也会变得更加轻松。如果始终就只有四五个筑基期的天人,那我们的道途才真的会前路渺茫。”
“很好,很好。你的格局大起来了。我相信道祖也不会辜负伱,助你本人筑基是无需多说的,哪怕是助你结丹,乃至到传说中的元婴期也不是不可能。道祖的实力深不可测,他一定能帮你走得更远。”
说话间,去取餐的文鸳回来了。他特别饿,一趟一趟地去拿吃的,光是粽子就吃了四个,粽子叶铺了旁边一桌。这次回来又拿了一罐葡萄汽水,还有5包蟹粉酥。
“你干嘛不坐在那吃完了再回来?”商洛问他。
“我穿着军装呢,坐在那大吃大喝像什么样子。”
“可这里不全都是锦衣卫?”
“君子慎独,有人看和没人看应当一个样。咳...所以我拿回来,一次吃一点就行。不够再拿。”
说着,他打开了葡萄汽水。
“呲——”
稍微一用力他就把罐头捏瘪了,里头的葡萄汁冲天而起。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到了旁边,在葡萄汁落地之前闪开。葡萄汁浇到了沙发上。
对面的陆槐阳从报纸后面露出半个眼睛,扫了他一眼,又继续低头看报。“你的记忆还没恢复呢?”陆槐阳念叨着。
“是有些,好像神魂有些受损。肌肉记忆出了岔子,这个罐子好像比我想得要脆弱。”
“回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