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越赶紧拒绝道:“真全买药了。”
“唉,兄弟,真不知道怎么说你,这人不享受,都拿来吃药了有什么意思。”
说着,这位追风刀兄弟一副“心有不甘”,“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离开了。
片刻之后,景越反应过来,暗道:“敢情老子被一个嫖狗鄙视了?”
景越关上门,准备接着静养,结果房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门外的是一个中年人,看起来颇为精神,脸颊泛红,甚至隐隐有些亢奋。
“在下‘三连鞭腿’赵步浅,沈家门客,听说小兄弟也是沈三爷的故人之后?”
景越拱手道:“是这样的,前辈有何指教?”
赵步浅赶紧客气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大家都在沈家,都是自己人。景兄弟,恕在下冒昧,问你一个问题......”
说着,他就问了一个和追风刀近乎一样的问题。
景越指了指桌子,说道:“买药了。”
赵步浅一拍大腿,说道:“兄弟糊涂啊,这人只顾着吃药能养好身子吗?你还不如跟着我每天练练拳脚,强身健体......”
听到这里,景越还觉得这人比追风刀靠谱,结果下一秒,赵步浅就接着道:“没事再去赌几把过过瘾,那什么忧愁什么病都没了。”
“兄弟,手头有银子没,借老哥一点,翻本了立马双倍还你。”
景越赶紧摇了摇头,说道:“全买药了。”
“这药能退不?”
“特制的丹丸,退不了了。”
“真是可惜了,这沈家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你却把银子全买药了。”
听到这里,景越不禁问道:“前辈,沈家有事吗?”
之后,赵步浅就向景越说了一些沈三爷被贬后,沈家被青蛇帮接连割肉之类的事情。
“唉,我和你说这些干嘛,先走了。”
说着,这位三连鞭腿赵步浅一副“恨铁不成钢”,“心有不甘”的样子,离开了。
片刻之后,景越确定了,继被嫖狗鄙视后,他又被赌狗鄙视了。
这沈家的门客都是些什么人啊。
本能的,他不想把自己和这些人归为一类,可细想下来,他和他们都差不多,都是来沈家混饭吃的。
这结论让人气馁,与之同时,景越还发现了隐忧。
那就是景家不仅没有表面那么体面风光,还有点危机四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