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下窗帘和门锁,把裤子和袜子脱在地上。
接着,脱掉上衣和**,只剩一条**。
最后,继续吹空调,直到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消失。
不能随时随地冲凉的生活,是一种对意志的磨练。
少女赤裸着上身,拿出自己刚买的悬挂式花盆,拿上刚刚从花市上淘来的花花草草,把花盆挂在窗边。她先拿出来十二束爱之蔓,做了一个上下参差的框架,之后插了四枝雪柳为中束,从花盆中央散开,准备从下至上依次摆上绣球、百合与月季,又在最上层插了三朵扶桑花。
对了,肖尧上次送自己的蔷薇还没有凋谢枯萎,可以把它们插在……
插花时,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空调嗡嗡的响声,还有窗外的蝉鸣。
虽然在他人的眼中,少女是一个喜动不喜静的人,但其实她并不排斥适度的,在安静的、密闭空间中的独处。
这多少会令人……感到心安?
“修理煤气灶,修理电饭锅,煤气灶修理……”一个男人喊着号子从弄堂中走过。
少女可以听到他的自行车铃铛碰撞所发出的声响。
车轮压到一块翘起来的石砖,发出了响声。
这么大的太阳,还要讨生活,真是不容易,少女心想。
这朵月季插的角度好像有问题。
少女拿出那支月季,操起桌上的剪刀,再次悉心修剪。
好了,这样就好多了。
插完花以后干什么呢?一时有点无聊了。
中午吃什么呢?还要出门,好麻烦喔……
她想去打保龄球,打高尔夫,还想滑雪与骑马。
眼下也只有先想想了。
离家出走或许不是个好主意,说服父亲也许还有别的,更温柔的方式。
就算订婚了,将来也可以找合适的机会再解除。
少女摆弄着心爱的花,忽然感到一阵惆怅。
她拿起自己的手机——自从前天开始,她就设置了白名单系统。
拦截名单中,今天上午4个来自父亲,5个未知号码,7个张正凯。
姓肖的居然破天荒没有给自己打电话发信息,好乖?
QQ上也没有,他的头像是灰的。
少女忽然有点不习惯。
几个弄堂里的孩童大吵大叫着从楼下跑过,留下一地的笑声。
沈天韵和肖尧都去上学了,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