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这里是特殊区域,不方便。”
说着,他亮出来证件。
孟砚青扫了一眼那证件,忙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便衣颔首:“麻烦了。”
这么说话间,其中一辆吉普车已经停下来。
孟砚青不经意那么一扫,一眼便认出,在前后警卫秘书簇拥中,那个花白头发身形颀长的是自己前世的公公。
而陪在公公身边的少年——
她喉头瞬间发哽。
这就是她的儿子陆亭笈。
她甚至不需要看正面,她就知道,这一定是了。
他都长这么高了,几乎比他祖父都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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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东交民巷后,孟砚青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儿子的那个背影。
他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外套,规规矩矩地陪在祖父身边,在一群西装革履的成年人之间,可以感觉到少年气,但又不会太突兀。
她其实是欣慰的,也略松了口气。
听宁碧梧说了那番话后,她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儿子是如何桀骜顽劣,是如何不服管教,她都开始头疼该如何管教了。
但现在,看着这高高瘦瘦的少年陪在祖父身边的样子,确实是老人家悉心**出的模样。
老人家能让十四岁的孙子陪在自己身边招待重要客人,这孙子必然不是太丢人现眼的,外语功底应该过关,接人待物也不会露怯。
看来宁碧梧那小姑娘夸大其词了,至少大面上,儿子是过得去的,在老人面前装也能装出好模样了,至于私底下——
那也没办法,十几岁的少年,哪怕顽劣一些,也可以慢慢管教,她也有足够的信心可以给他掰回来。
其实想想,她小时候,可是从小就管着陆绪章的。
陆绪章后面越长越好,应该也有她一份功劳?
现在**儿子,她自然更有经验了。
孟砚青心里略松快,当下也不是那么急了,看看时候还不算太晚,赶过去牛街,这会儿其实也没什么可买的了,不过还有一些羊肉,孟砚青赶紧买了五斤,之后拎着过去找到牛所长,还了那三块钱,郑重地感谢过他。
那牛所长自然没想到这个,他舍出去那三块钱也是看孟砚青实在是可怜,万没想到她马上还了,还给自己送了肉来。
他坚决不要:“你一个姑娘家自己过活不容易,往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些吃的你自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