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强,这年头谁用扳指!”
孟砚青:“问题是你这戒子卖给谁?你自己愿意戴吗?”
胡工倔道:“好歹是个物件!”
霍君宜听这话,却是有些期待地看着孟砚青,笑道:“孟同志可是有什么法子?”
孟砚青:“办法倒是有一个,我且说来,你们试试就是了。”
胡工顿时皱眉,狐疑地看她。
孟砚青笑道:“有纸笔吗?”
霍君宜听此,便忙拿了纸笔,双手奉上,诚恳地道道:“孟同志,请赐教一二。”
孟砚青便用笔,在纸上快速勾勒,很快画出了扳指的立体透视图。
她这么一画之后,那霍君宜顿时流露出惊艳之色。
胡工也拧着眉头看得认真,显然他也看出,孟砚青手底下有些东西。
孟砚青:“这是扳指,接下来看我怎么改。”
说着,她继续下笔,几下之后,便对扳指进行削片,用斜着片的方式把扳指的厚度削薄,如此几笔之后,她用铅笔削出了一个戒指的形状。
胡工皱眉:“可这样只有一个戒指。”
霍君宜却已经反应过来了:“我知道了!虽然只有一个戒指,但是这个戒指齐全得很,毫无任何问题,这是好戒指,可以拿着卖,至于削下来的斜片,因为是斜着片的,倒是也还算大,可以用来当戒面,也可以当坠料!”
这可不像之前套钻的方式,一个改两个,但两个都不上台面!
胡工听着,眼睛顿时亮了。
他激动地站起来,也不说话,当即拿了一个扳指来就去一旁改造了。
霍君宜看出来胡工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高兴,便笑道:“感谢孟同志赐教良方。”
孟砚青:“只是这么随口一说而已。”
霍君宜:“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如果孟同志不提这个法子,我们只怕是还在用老办法来改造。”
孟砚青听着,其实越发疑惑,要知道那胡工用的是套钻的方式,那方式并不好,稍微不慎就把配料给毁掉了。
之后孟家的玉工对加工方式进行了改良,抛弃了套钻,用了斜片方式来做,也就是孟砚青刚才说的那个办法。
解放前,这个方法也用了好几年,孟家自己人知道,按说霍家人应该也知道才对,怎么霍君宜竟然全然无知?
她这么疑惑间,便问起来,霍君宜解释道:“我确实不太懂,家族其它人等过去了香港,我父亲留在大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