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满嫂说得没底气了。
她继续道:“我记得亭笈说过,家里换了一位新的阿姨,做栗子焖鸡很好吃是吧?那天我还纳闷,以前阿姨好像不会做这个,原来是你做的,听着手艺很好。”
这种轻描淡写的评价,让满嫂早没了怀疑,忙客气道:“原来是先生的老同学。”
孟砚青:“我姓孟,你回头和绪章提一下,他就知道了。”
满嫂自然也怕得罪人,再说如今这电话号码,一般人不会知道的,能知道的必然是熟悉的,当下也就把电话号码说给了孟砚青。
孟砚青记下来,道:“如果他回来得晚,那就先不要和他说了,免得他记挂,他最近工作太忙了。你等第二天和他提一下就行,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满嫂忙点头:“好,我明白。”
挂上电话后,孟砚青马上一个电话打给了那任红喜。
陈晓阳**身体不好,一直不怎么管事,也不管他,他家里纵着他,估计是惯坏了。
不过孟砚青知道任红喜,这是陈晓阳的祖母,这祖母从小照顾他,能管住他。
陈家和陆家关系说不得多亲近,但是十年前,她见过任红喜,也说过几次话,留有彼此电话号码,按说住的都是单位分配房子,又没像陆绪章一样出国几年离开,老人家电话号码轻易不会换的。
而以陆绪章的习惯,后来那电话号码哪怕誊抄过,也不至于特意丢掉一些**,所以她可以赌一赌,从陆家拿到电话号码。
电话铃声响了几下后,那边果然接通了,确实是任红喜。
孟砚青便大致讲了下情况,之后道:“就在首都饭店,拿了条子找饭店要人,还叫了几个一起陪着,有一些是顽主,都是经常打架的,麻烦你去一趟,不然这里就得报警了,一旦报警,事情就不好说了。”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任红喜这个人一直管着陈晓阳,陈晓阳的胡作非为自然瞒着任红喜的,任红喜听了这个,起了疑心,必然赶过来。
挂了电话后,她便过去歌舞厅,却见孙秀芹正在那里急得焦头烂额。
她上前问:“什么情况了?”
孙秀芹很无奈:“现在说是要让她们几个出外服!”
孟砚青:“现在?那就是赖着不去呢?”
孙秀芹:“你说得简单,哪能不去呢,人家是拿着文件的,上面都盖着戳子,既然文件到了,我们就得出人,不去的话,那回头追究下来,别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