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你说那样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同龄人一起长大呢。”
孟砚青:“……”
好像有点道理。
但是考虑到儿子的对手罗战松,她终究不太舒坦:“那就放任他现在这样?”
陆绪章看她那忧心忡忡的样子:“其实过去这些年,我也想过很多。我希望他能恣意生长,不受拘束,希望他能在年少时候享受他的青春,哪怕和同学打打架,哪怕和我闹个别扭,也没什么。”
“他如果喜欢打架的话,那我就请专业的师傅教他,反正只要不犯什么根本性原则错误,只要我能给他兜住的,他都可以随意。”
“至于将来,亭笈的路,我都想过很多,无论他怎么选择,我都会做好打算。”
他看着她:“你不放心是吗?”
孟砚青对此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其实是相信陆绪章的,可是那本书的下场怎么回事?
总之确实不能放心,她既然活着,就得留心多敲打着,先敲打儿子再敲打他。
陆绪章看着她无声的样子,耐心地等着。
孟砚青想了很久,终究轻叹了一声:“确实不太放心,所以当人母亲实在是太可怜了,活着的时候,为他操心,死了后也在天上看着保佑他。”
陆绪章神情便略顿了下,他用一种复杂而微妙的神情看着她。
孟砚青:“嗯?”
陆绪章拧眉:“难道是因为你对亭笈太不放心了,才有了这样的奇遇?”
孟砚青想着那本小说情节:“可能吧。”
陆绪章脸上便浮现出说不出是庆幸还是苦涩的神情来。
他喃喃地道:“这样也挺好的。”
孟砚青看看窗外:“下车吧,我们下去说说话?”
现在陆绪章应该比昨天稍微平静一些了,他们可以坐下来用理智谈谈了。
陆绪章自然没什么意见,他让司机把车子停在了一处。
对面有休闲广场,有几个年轻人正在那里跳迪斯科,旁边是摆摊卖零食汽水的,还有一些老百姓在围观看热闹。
下车后,孟砚青看着那边热闹,可真旺盛的人间门烟火气。
陆绪章顺着孟砚青看的那个方向看过去,他解释道:“现在世道挺乱的。”
孟砚青:“怎么乱?”
陆绪章:“这几年,没了禁锢,大家放得很开,小年轻怎么闹腾得都有,不过上面可能要严查,觉得伤风败俗。”
孟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