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酒杯，托尼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他刚刚还想着方舟反应炉的技术不扩散，把控风险，可是白夜转头来就给了他一个惊喜。

托尼喝了一口酒，缓了缓：“万科家族的方舟反应炉技术，不会是偷来的吧？”

“巧了！”白夜笑了，说道：“万科家族的人也说你父亲霍华德·斯塔克是骗子和小偷，巧合的事情在于，当年的所有事情记录，都被人给删除了个干净，除了能够找到一鳞半爪的旁证外，没有人能够知道真正的真相。”

托尼默然。

白夜的话说得很清楚了，能够将这些事情删除干净的人，当然不可能是斗争失败的万科家族，只能是他父亲霍华德·斯塔克。

而一个毫无瑕疵的人，不可能会莫名其妙花大力气去删除关于一个骗子和小偷的故事。

这让托尼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了，他老早就知道他自己老爹不是什么好人，可万万没想到，居然连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反正他自己是做不出抢走别人发明专利的事情。

老实说，在方舟反应炉这件事上，分明就是霍华德·斯塔克做得不地道，不管安东尼·万科想拿方舟反应炉来做什么，既然他在发明方舟反应炉上做了很大贡献，就应该得到自己应得的那份报酬，而不是被霍华德·斯塔克冠上一个间谍的罪名，直接给撵回北极熊，独吞了方舟反应炉的好处——就安东尼·万科完整掌握了方舟反应炉的技术这方面来看，他在这方面的贡献就绝对不可能低到哪里去。

“好吧，不去说这些老黄历了。你父亲霍华德·斯塔克不是什么好东西，也都是老一辈公认的，很多他多年老朋友的老婆，都被他给玩了，闹得兄弟反目……而我家里那个老头子，也是被公认美利坚最冷血无情残忍的大资本家，弄死了不知道多少竞争对手，都不是什么好人，这方面，我们就大哥不说二哥了。”白夜笑了笑，举杯和托尼碰了一下，说道：“现在万科家族在给我打工，你也就不用担心什么时候，有人穿着钢铁铠甲去追杀你，为家族报仇雪恨了，他们现在正在工作努力赚取治疗全身器官衰竭的特效药，没有功夫去搭理你。”

“唉——！”

托尼叹了口气，说起自己那个老爹，他也是感觉心累，玩老朋友的老婆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简直禽兽不如，不像他，即使在玩女人这方面再过分，也没有去玩什么朋友的老婆啊。

——嗯，其实主要原因在于，霍华德·斯塔克情商高，他有很多好朋友，可是托尼情商低，整